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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歪了?少看些不着调的书。李知憬轻笑,在她额头上戳了两下:等大婚之夜再说此话不迟。
见拗不过,谢杳杳背过身,听见某些动静,她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
似水本就气得火冒三丈,又被李知憬责骂,羞愤交加跑回自己屋子,似雪守在门前,听见里头传来主君满足又慵懒的声音,吩咐她备水。
这两口子倒是不知羞的,残阳还挂在天边,就做如此苟且之事,亏得还是能识破天机的能人,与整日往平康跑的泥腿子无甚区别。
似雪心里不屑,面上却表现出十二分恭敬,师父让她盯紧这二人可有异常,屋内确实有欢爱余味,未起疑心,她放下水未做停留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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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处刑时,整个宁庄的人不管年纪大小,只要能喘气儿,都得来观礼。
他被倒吊在颙像前,一个身着黑衣黑帽的人拿着镶嵌宝石的匕首,在他身上一刀刀割下,滴落的血迹描绘出地面上的纹路,是无数只神态各异的颙,模样狰狞可怖。
初时张五尚能痛叫,后来声音细若蚊蝇。丘老和他夫人站在不远处,神情漠然,直至黑衣人收回匕首,淡淡说了句:死了。
丘老上前行礼:辛苦刑长老走这一趟,劳烦您转告教主,属下定小心谨慎,以免重蹈覆辙。
众人都散了,独独留下李知憬,刑长老未露真容,可李知憬仍能感受到探究的目光,临走前长老对他说,待下次试炼后便正式任命他做羽神侍。
丘老夫妻二人送长老离开,李知憬出了门朝天上望去,天气不错,有雄鹰搏击长空。
回到兴宁,谢杳杳正在厨房磨刀,晚上吃炙猪肉,李知憬环抱双臂,倚在厨房门前:东西都准备好了?
刀越磨越快,谢杳杳头也未抬:等不及了。
夜里,尖叫呼喊声响起时,他们的寝室门被打开,似雪招呼李知憬跟她从密道走,而似水举着一柄长剑朝谢杳杳刺来。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想不到吴先生也是个心狠的。似雪语气不屑,推开一扇暗门,示意他进去。
不是我心狠,而是你们这点子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我夫人看。李知憬话音未落,似雪胸膛已被一柄长剑刺穿。
她不可思议地回头去看,李知憬长发高束,明明还是平日的模样,可眉眼间却果敢坚毅。
谢杳杳取出一把特制的哨子,吹响后声音极为响亮,少顷飞火就领着左卫率府暗卫追到此处。
这里的密道是通的,多带些人进去,务必一个不漏。
飞火许久不见谢杳杳,在她脚边蹭来蹭去,谢杳杳摸摸它的头:咱们也该走了。
宁庄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他们曾经如何屠戮旁人,今日也便走一遭相同的路,丁臣元脚下跪着丘老夫人,而丘老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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