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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浑身僵硬紧绷,牙关隐隐咬紧。
温曦觉得他比自己堂弟还别扭。
瞧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认真开口解释:你放心,每次我都只擦的上半身。
阿金额角抽动。
然而最终他还是将头撇向一旁,神情似有些无可奈何的妥协。
身后的人动作很轻也很仔细,小心翼翼地避开着他的伤处,即便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得到对方的细致与温柔。
与昏迷时隐约感受到的感觉重合在一起。
也正因看不到,所以一切变得格外敏感。
那柔软的指腹不时触碰到他的背部,带来温暖细腻的触感。因为这份陌生的触感,令他似乎从背部的皮肤深处起了一丝莫可名状的颤栗。
当温曦身体微微俯近,轻浅的呼吸不小心拂过脊梁时,阿金身体倏然一颤,漆黑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慌乱无措。
背部刚擦完,他立即从温曦手中抢过毛巾,低声道:前面我自己来。
见他动作尚算自如,温曦便也没阻止。
她掩唇打了个哈欠,坐在床边的矮凳上,叮嘱了句好了喊我,便困顿地托腮阖眼。
不一会儿,便发出浅浅的鼻息声。
阿金抬眸扫过她眼下的乌青,落在那张疲惫憔悴的脸庞上。
须臾后,他收回目光,垂眸望着手中的毛巾良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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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阿金身体的底子好,又过了两三日,便能下床走动了。
温曦再度被关回了之前的黑屋。
如今,整个四合院越发的安静,先前若说没什么人声,现在几乎连走路的响动都听不到。
温曦心头有一种惶惶不安。
从被抓到现在,她一直被关着,既没被卖掉,也没被折磨成残疾,就这样被白白养着,实在太难以说通。
事出反常必有异。
可是她却无法探究,只能咬牙捱着,重复先前那种吃饭、转圈的日子,在黑暗中一遍遍思念和描绘父母亲人朋友的模样,以此来让自己别崩溃。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一天深夜,四合院的铁门突然被咚咚砸响,随后外面传来一连串咒骂。
温曦被惊醒,听到凌乱的脚步声踏响在院子里。
紧接着,粗暴的呵斥与打骂声传来,她皱起眉头,渐渐地,从那个醉醺醺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耳熟。
一群废物真他妈晦气
温曦眉头越拧越紧,她飞快下床跑到窗边,耳朵贴着缝隙仔细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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