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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偶尔遇到几个人。
风有点大,吹得两旁的树叶哗啦哗啦作响。
稚言的鼻尖被一滴液体轻轻打了一下,冰凉冰凉的,随后第二滴,第三滴。
下雨了。
顾禹谦脱下了他的风衣外套,微微举高,挡在了他和稚言的头上。
他全身上下,身上的风衣外套是最厚的衣服,里面只穿着打底的衬衣和针织背心,还有就是他脖子上的围巾。
距离山下还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这雨眼看越下越大,他们要是在这种寒冷的天气淋雨下山,很容易感冒。
稚言带着他来到了路边的宣传栏,宣传栏上方做了一个古代屋檐造型的遮雨棚,延伸出来大概三十四厘米,多少能遮一点雨。
稚言赶忙道:快把衣服穿上。
衣服只淋了一点雨,还没湿,但如果不穿,一定会受凉。
这宣传栏的这雨棚位置实在有限,即便背后贴着宣传栏,依旧有雨飘到身上。
稚言正在周围寻找着有没有大点的树叶,在她东张西望时,眼前忽然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她看着眼前的人,怔了片刻,你
顾禹谦仍旧举着外套,将稚言护在了自己和宣传栏之间,他脸上风轻云淡,一个人淋湿,总比两个人都淋湿的好。
可他如果老老实实待在遮雨棚下面,飘进来的雨也只是会洇湿一点点,不会导致衣服全湿透。
稚言说:我说过,对着我你不必怜香惜玉的。
对着别的女人,我没怜香惜玉的习惯,仅仅只限于女朋友。
会感冒的。
不怕。
稚言没了话说,恋爱中的顾禹谦会对恋人奋不顾身,会尽可能地给自己的恋人安全感,这点她体会透彻。
被风衣外套笼罩的两人就像是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两人挨得很近,身体贴着身体,体温隔着厚厚的衣服互传,彼此之间的呼吸纠缠着。
淡淡的木质香萦绕在鼻尖,明明是冬季寒冷的下雨天,这一小片空间却异常温暖。
顾禹谦毫不掩饰地看着怀里的人,目光落在她的鼻尖,还有粉色的唇上。
她喜欢淡妆,口红也很淡,向来薄涂,此时也看不出涂了。
他还是第一次静距离仔细观察她的唇形,轮廓很好看,即便不笑的时候,唇角也有些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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