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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昨晚那红衣女子,她抬头看了眼天穹皎洁的月光,回头笑着冲屋内喊道:夫君,你快来看,今晚的月色真美。
是吗?年轻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高挑健瘦的男子出现在她身后,举手投足,是文人儒雅的做派。
你整天看书不离手,今晚不如把书放下,看看人间月色?
男子低头冲她微微一笑,人间月色如何比得上你?
蒹葭抬头看了眼天穹皎洁的月色,这文人说话,都这么酸溜溜的吗?
偏头看了眼陆吾,还好她夫君没有对她说过这种话,否则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得起来。
陆吾回头,恰好与蒹葭目光对个正着,却又见她下一秒仓皇移开目光,看着院中男子对女主的各种文人诗句的赞美,眉心微蹙。
陆吾心中暗自猜测,莫非蒹葭喜欢这些?
付朝生低声道:那男子不是真人,是女子幻化出来的幻境,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整个院子,房子,全都是女子幻化出来的。
那可有破解的办法?或者说,付仙君,你的修为可在那女子之上?
付朝生点头。
那就不必担心了。蒹葭走出草丛,陆吾与付朝生紧随其后。
这位姑娘,我与夫君路过此地迷路了,请问能否向姑娘讨要杯茶吃?
花娘似乎不认得蒹葭了一般,见她身后站着的两气度不凡的男子,抿嘴一笑,天下之大,我还从未见过女子有两位夫君的,姑娘好生厉害。
蒹葭:
既然迷路了,几位快进来坐,我给几位泡杯茶喝,去去身上的冷气。
几人不客气进屋,端坐于房中,看着那男子帮花娘泡茶,如同人间寻常夫妻般恩爱。
好香啊。蒹葭接过花娘端来的茶,感叹道。
这是我自己采摘晾晒的花茶,你若喜欢,待会走的时候可以送你一包。
蒹葭不动声色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夫君也喜欢我的花茶,每次他出远门,我都会给他包上一包。
蒹葭又问:见姑娘的夫君一表人才,不知哪年生?可与我夫君同岁?
我夫君今年二十有三,太初四年生。
太初四年生,可今年不是太始十八年吗?
花娘一怔,渐渐有红纹爬上眼底,太始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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