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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味道蔓延在唇齿间,宋芜觉得自己现在都已经失去了味觉。
好在涩味消失的很快,比刚才更清凉的气息充斥在识海间。
好东西。
宋芜默默点点头。
还是这位小友有见识。
药老看向宋芜的眼光也带着赞许。
宋小酒和宋淼淼也低头去看身旁的茶盏,刚伸出手,想起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又将手缩了回来。
他们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得缓一缓。
茶品完了,也该聊正事了。
药老,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您都已经看见了吧,不知您是何看法?
宋芜对药老感观不错,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观点。
哎,我之所以请几位小友进来就是想解决这件事,其实说起来,这件事两方都没错。
宋小酒闻言,咬紧下唇,正打算站起来说什么,就被药老抬手制止了。
小酒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宋小酒沉默地点点头。
宋弘博的病一直都是我在治,而之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出面,就是因为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药老医者仁心,对于他来说每一个病人都值得他全力医治,可有些时候并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
宋弘博的那口气已经是他想方设法拖到现在的,可现在他也没办法了。
药老
药老的话令宋小酒脸色煞白,他之所以不愿意相信他爹救不活了,就是因为这一次他没有见到药老。
当初其他人不一样也说他爹救不活了吗,可他爹还不是好好活了那么多年,所以其他人的话他都不信,他只信药老。
可现在连药老也这样说,难道他爹真的没有救了?
一想到要和相依为命的爹天人永隔,宋小酒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药老见状,重重一叹,他就是不忍见到小酒这幅样子。
他还记得和宋小酒第一次见面时,这个孩子蹲在他爹身边,双手抱膝,脸上还带着天真与茫然。
他那时就心软了。
所以他主动接下了他爹的病灶,一看就看了这么多年。
可现在他老了,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再去研制新的药方了。
宋芜和宋淼淼也沉默了。
这些话从药老口中说出来,不管是对药了,还是对宋小酒都是一种打击。
可可我记得您说过,有一种药能够保下我爹的命,您,您忘了吗?
宋小酒用力地喘了两声,然后满含希翼地看着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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