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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日,原本离生产还有两月之久的陈高飞妻子突然发动了。
啊啊!
秋娘,秋娘。陈高飞抱着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妻子,吓得六神无主。
他能感觉到他和秋娘的身体贴合处有源源不断的水流浸出,他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这是妻子要生孩子了,但这明明才怀了八个月啊。
他之前就想着等下个月就求宋芜去金鳞城带一个能帮女人接生的医修回来,可现在太过突然,木屋里可是什么准备都没有,更别谈能接生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
陈高飞的脑子急成一团乱麻,还没有理出个什么头绪出来,就见到秋娘的道袍开始染上血色。
秋娘现在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都倚在陈高飞身上,嘴唇张合了好几下,也没能发出声音,只能听到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喘息声。
秋娘,秋娘!
陈高飞下意识大声地呼喊秋娘的名字。
别叫了,先把她抬屋子里去。
淡漠的女声从屋外响起。
下一刻,宋芜的身影就从门外走进来。
好,好的。
宋芜的镇定让陈高飞也冷静了不少,他急忙将已经半昏迷状态的秋娘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等陈高飞抱着秋娘离开,地上一滩混杂着鲜血的水迹让人触目惊心,宋芜的下颌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宋芜的镇定浮于表面,她心底的紧张可不比陈高飞少多少。
她之前可从来没遇见过女人生孩子,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恨不得直接杀到金鳞城绑一个医修回来。
但按照秋娘现在这个情况,她一个来回的时间,怕是秋娘不是已经生完孩子就是出了意外。
宋芜赶紧将不好的猜测给抛出脑后,现在最重要的是去看看秋娘的情况。
宋芜走过去时,秋娘已经躺在了木屋配置的木床上。
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连唇色也淡得仿佛如白纸一样,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情况看着不是太好。
陈高飞手足无措,只能用求救的眼光看向宋芜。
宋芜硬着头皮走上去,第一眼就看到秋娘的身上血水将洁白的床单也浸湿了,像是在床单上用血画了一朵红色彼岸花。
这血要是再流下去,怕是人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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