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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姑娘,这京都之内,可少有比在下画的更好的了。
顾茶笑就是有。
对了,叫什么呢?
恩赐,我想起来了,是恩赐啊。
什么恩赐?慕容蓁不清楚。
顾茶不说,就笑。
是恩赐啊。
她最后说什么来着。
对了。
我爱你,白璃。是假的啊,傻子,骗你的。
她可能醉了,所以心疾又犯了。
疼的厉害。
团子,有止疼药吗?来片硝苯地平啊?
这古代多惨啊。
心疾犯了止疼的都没有!
团子有些不知所措。
它没办法解释。
茶茶啊,你心疾,它没犯啊。
茶茶啊,你看上那个了?今晚就给你送洞房去,那容璃跑了,咋照样成婚。慕容蓁指着下面的一众男子。
顾茶迷迷糊糊。
选啊。
好像都长得一样怎么选啊。
她嘟囔着。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大人全都有要。
咣当
顾茶吓了一跳。
原来是慕容蓁打翻了酒盏。
顾茶豪情万丈,站起身仿佛女皇在世,纤纤玉手指点江山。
行了行了,都给送洞房去,咋们今晚就洞房,一起洞房。
瞧瞧,跑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
可能脑子不清楚了。
可能晚上月色有点凉。
顾茶觉得有点冷。
她拽了拽衣服。
拉着慕容蓁。
蓁啊,你冷不?
冷啊。
可不,宴会上都觉着冷啊。
风起的有点大。
这场面突然就冷了下来。
阴森森的。
顾茶从桌案上爬起来,撞倒了酒壶,她捂着胸口,忽略那些疼痛。
向下走。
蓁啊,我回去了。
四周安静的可怕。
顾茶有些茫然。
眼里一片迷茫。
夜色昏暗。
前面都是些白袍衣衫的男子。
顾茶看不清楚。
脚下一个踉跄,跌进了一个怀里。
冷的厉害。
顾茶扶着来人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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