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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练武,以解这一身血气,却不防练完武,收拾干净一身臭汗后回来,就见那蜷缩在榻上的小姑娘皱着一张脸,在梦中都委屈的直哼哼。

  真是娇气。

  “不要,不……”小姑娘皱着眉眼,粉唇轻动,迷迷糊糊的哼。

  斐济轻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他可都没碰她呢,不要什么,难不成是做梦梦着他了?

  想到这里,男人的脸上显出笑来,他稍稍俯身,细薄唇瓣触上小姑娘的唇,轻啄,但还没来得及一品香泽,就听到小姑娘清清楚楚的吐出一字,“丑。”

  男人动作一顿,下意识伸手抚了抚脸。

  哪里丑了?阿凤才丑呢。

  小姑娘哭的更凶,那眼泪珠子“噼里啪啦”的顺着眼尾往青丝鬓角淌,一抽一抽的看的人心疼。

  斐济无奈扶额,压下自个儿的心思,安慰道:“好好好,我丑,我丑。”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似乎真是被安慰到了,一噘嘴,又睡过去。

  男人伸手点了点那通红的眼尾。小姑娘下意识颤了颤眼睫,肌肤白腻腻的染着香。他俯身,唇舌轻触,舔去那点泪渍,卷入舌尖,带着香甜。

  “哒哒哒……”中庭外的青石板砖上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斐济皱眉,眸色狠厉的往半开的槅扇外看去。

  外头日头正好,中庭内的梨花淡白如雪,春风拂过,满地梨花香。房廊上,果然见凤阳县主戴着垂珠步摇,颠颠的奔过来。那副步摇是今年凤阳县主的生辰礼。以黄金为凤,下有邸,前有笄,缀白玉珠以垂下,行则动摇,亦步亦摇,颤颤而响。

  凤阳县主年十三,一年得一副步摇,如今已满十三副。斐济年二十四,弱冠时用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和最后的素冠,都是他自己买的。

  男人冷哼一声,果然只有这个东西才会那么呱噪。

  “哥哥。”凤阳县主探着脑袋从槅扇处抻进半个脖子,声音细细的喊,“哥哥,你起了吗?”

  “闭嘴。”谁是你哥哥。

  斐济从榻上起身,顺手打下锦帐,将苏芩的身影细细遮盖住。

  凤阳县主奇怪的往里瞧一眼,那稍长开后,与斐济越发相似的眉眼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哥哥睡觉从来不将锦帐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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