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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

  他站在苏龚没有,动了动嘴,却最终只是开口道:“并无字。”

  苏龚皱眉细想,给陆霁斐取了个字,叫“少恭”。少,少之时,又有辅佐之意。恭,敬也,在貌为恭,在心为敬;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

  时间很久了,陆霁斐其实没记住多少苏龚说的那些对“字”的解释,他只记得小姑娘哭红了一双眼,在苏龚的注视下,抽抽噎噎的唤出他的字。

  “少恭哥哥。”

  这声“少恭哥哥”,伴随陆霁斐数年。从奶声奶气的抽噎声变成娇软绵糯的少女声,似乎只在一夕之间。那个尚存在脑海中短胳膊短胳膊的萝卜样的粉娃娃,也一瞬抽条长成了大姑娘。

  千姿百媚,诱人夺目。

  陆霁斐不自禁想,若是床榻之间,这小姑娘能再唤上一声,那该是何等旖旎光景。

  光是想想,陆霁斐便已经不能自持。

  ……

  桂花酒的威力很大,苏芩睡了整整一日一夜。

  她已经记不清那日她被泼了酒后发生的事了,只记得自个儿浑浑噩噩的好像骑了很久的马。

  难不成是做梦骑的?那怎么她觉得自个儿的腰被颠的有些散呢。

  苏芩疑惑的起身,看到身上挂着的小衣,只脖子处两根细细系带打了个活结,松垮垮的像个饭兜子似得堪堪遮住胸前。但若是从下头看,便漏了个彻底。

  苏芩面色一红,伸手往下一触。

  身下一条绸缎面的亵裤,裆部黏腻腻的带着水汽。苏芩动了动腿,酸胀疼麻,连带着腰肢、胳膊都不正常起来,就跟被大石碾了一晚上似得。一股酥麻触感从脚趾直传到头顶,苏芩颤了颤身子,并紧腿儿。

  熟悉的感觉让她明白,昨夜自个儿骑的不是马,是狗,还是条疯狗。

  屋内很静,苏芩坐在榻上,臊红着脸怔怔发了一会子呆,然后才起身去屏风后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木施上挂着一件干净的藕丝对襟衫,一条白纱挑线镶边裙。苏芩眼前一亮,将其换上,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将铜镜上罩着的镜袱揭开,露出里头一张略模糊的美人脸来。

  青丝垂顺,无半点装饰,就如上好的缎面般飞泻而下。苏芩抚了抚,脑子里突然冒出昨日里的一点子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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