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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闲言碎语对于目前的瑾玉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她此时正歪着脖子坐在床沿没好气的看着四爷,看得四爷心里发毛,接过苏培盛递到手边的漱口水的时候手都微微抖了一下。
“你别这么看着爷行不行,我也没想到这还能睡落枕了啊,二格已经去请太医去,马上就回来。”
四爷说这话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外强中干底气不足,眼神都发飘,尤其看着瑾玉听他说完这话没回嘴,还是一副挺无奈的样子看着他,就越发觉得是自己不占理。
可他到底是个爷,拔腿就跑的事做不出来,干脆心一横又重新坐回瑾玉身边取下拇指上的扳指,拿自己的手替了瑾玉的,伸到她脖颈后头生疏的捏在她颈侧。
明明是个那么怕热的人,手心却是凉丝丝的。从没伺候过人的四爷有点紧张,但好在也许是手下的皮肤太软,又或者是瑾玉突然变得有点急促的呼吸太明显,四爷根本不敢使劲,好像手底下是捧了块嫩豆腐一样,生怕一用力就碎了。
许是四爷在外头骑马的时候多,手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蹭得瑾玉有些痒,原本还板着个脸懒得搭理他的瑾玉,也一边往旁边躲一边忍不住的笑。
“别动,再动弄疼了可不能赖爷。”四爷做什么都认真,这会儿也一样,“以前在宫里学骑射的时候也常扭着手腕脚踝的,你别动爷慢慢给你揉。”
这一揉就揉到太医来了才算完,本就只是落枕也没什么好多说的,章太医留下外用的药也就走了。倒是四爷还想接过药酒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工作,却被瑾玉以还没吃早饭弄一身的药酒味不舒服为由给拒绝了。
“今天要做什么?”送走太医之后,一边吃早饭四爷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刚刚就看见浅草那丫头进来,也不知道跟她小声嘀咕了些什么又急匆匆的走了。
以前这些事在四爷看来,都是府里的事,只要福晋没跟自己多说,那就都是她能做决定的小事。但昨晚两人说了那么多,四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看着瑾玉,就很想知道她今天要干嘛。
“没干嘛,不还是平常那点事,能干嘛啊。”瑾玉也不知道怎么的,四爷不问还好一问就懒得跟他说,“爷,我先回后边去了,您忙吧。”
瑾玉起身起得干脆,只留下四爷看着门口发呆,好一会儿才扭头问苏培盛,“这是怎么了?”
“主子,奴才哪能知道福晋怎么了,您跟上去看看呗。”昨晚上瑾玉一个人就安抚好了四爷,在苏培盛看来福晋就是这世上最有本事的女人,这样的福晋可不能只像以前那样敬着,必要的时候得搭把手,最好能让福晋记得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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