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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之心中憋着气,走上前,抬手捏起楚宜修的下巴,他一低头,将她嘴里的鲜果夺了过来。
楚宜修暗暗心惊,莞尔一笑,客气道:夫君,你如今这个年纪,还是要适当节制,不然今后身子骨恐怕会受不住。
陆瑾之嚼了鲜果,然后吞咽下去。
他原本就对楚宜修的行径不满,她此话一出,陆瑾之就更是不悦,抓住楚宜修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语气不明,你的意思,是在暗示为夫不行?
不想给他生孩子就罢了,还怀疑他。
陆瑾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靠墙的雕菱花纹铜镜,他心生一计,把楚宜修拉了过去,让她面对着铜镜,他的吻凑了过来,附耳低低说:看好了镜子里的一切,今后你每次照镜子,都会记着你我在这里做过什么。
楚宜修,!!!
*
外面天光始终没法彻底暗下去。
铜镜中的人影若隐若现,楚宜修早已不想观摩,可陆瑾之今晚也不知是怎么了,花样百出不说,还近乎反常了。
他一直盯着铜镜,比此前每一次都要失控。
临了,他又不禁感叹:夫人,其实你如今这般状况,为夫甚是欢喜。夫妻之间还是需要势均力敌才好,这叫强强联手,如此才能更加长久。
楚宜修迷迷糊糊,她后知后觉才明白陆瑾之的言下之意。o(╯□╰)o
又不知过了多久,楚宜修又被带去了净房。
陆瑾之又说,这里也要记住。
楚宜修,
这一番切磋过后,外面夜深人静,又差不多到了夤夜之时。
楚宜修无力的趴在竹席上,陆瑾之抓着她的手腕晃了晃,饶有兴致的提及了一桩传闻。
夫人,我听说那处宝藏内供奉了邪神,闯入者需得供奉上世间罕见的美人,才能安全进入。届时,我就把你供奉到神坛上,你看可好?
楚宜修,
什么劳什子邪神?!
能比陆瑾之还要邪恶?!
见楚宜修不答话,陆瑾之又说,夫人,今晚诸事,你可记忆深刻?以后每一次,为夫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楚宜修,
她有没有小命都难说了,又谈何永远记住?
当晚楚宜修眼睛实在睁不开,又昏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花嬷嬷端着一碗汤药过来时,陆瑾之早已去校场习武去了。
楚宜修艰难支棱了起来,外面天光射入,照亮了内室的一切,楚宜修环视一周,仿佛还能看见她与陆瑾之昨晚的荒唐事,尤其是梳妆台的铜镜前。
楚宜修,亏得她重活了一次,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
她反反复复宽慰自己,全当是养了个能力不凡的小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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