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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事上,她万分理解皇帝,虽然他嘴上说着都过去了,但是这种事情......
皇后替朕顺一下心口。元景行揽过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她抱到怀里。
时月影神色愧疚,一双柔荑去顺他心口,臣妾觉得,陛下还是要自己想开一点......
皇后还在他耳边轻声安慰。
元景行揪下一双柔荑握在掌心,鼻间轻闻鬓发间的馨香,若有似无地轻吻在她粉颊。
时月影反应过来,她伸手推他,陛下在做什么?
你别推,朕伤口疼得厉害。元景行咕哝一声。
......
皇后他沉声唤她。
时月影指尖揪着他心口的衣料,一双润眸微怔,隐忍着,时隔太久她不习惯他的亲近。
情到浓时,元景行一时忘了自己伤势严重,抱着她转过身。轻吻落在她额间。
然后不可避免地扯到了伤。
放纵的后果,伤口真的裂开了,鲜血渗透纱布与夏衣的衣料。
陛下暂时还是别动这些心思了。时月影跪坐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上药。
元景行靠坐床栏,戾眸凝在小皇后的衣襟,他没尽兴,而且心口真的闷起来了,都怪这榻太窄了!
?时月影看他一眼,她可没觉得窄,刚刚好。
***
三日之后父兄带学生们去考乡试,时月星同尹铃儿要回彤城,正好顺路同行。
家里就只留时月影与元景行两个人。
酷暑难耐,时月影也懒得再做饭,横竖皇帝有钱,他们每日都去城里酒楼光顾,
糯米糖藕、冰酪、蟹粉汤包、豆腐鱼头......
裁缝铺子送来的夏衣特别合身,元景行轮换着穿,每十日绝不重复。在时月影这些时日精心照料之下,皇帝的伤势渐渐愈合。
夜里两人才游完夜市回来,拐入巷子,陛下吃不吃冰糖葫芦?
元景行就着她的手腕,俯身咬了一颗,酸甜酸甜的。
等过几日,一道回皇城如何?时月影听皇帝说。
她停住脚步,眸光略带惊骇地看向皇帝。
元景行神色微异,你不会想一辈子留在金陵吧?时月影,你是皇后。他的声音不辨喜怒,有些僵硬苍白。
巷子里昏暗,静谧得只他们二人的声音,完全隔绝了不远处灯市的繁华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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