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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

乐儿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怀乐甩了甩头,猛地回过神,她的目光又落到小兔子身上。

......

柏俐君很担心她,乐儿姐姐明明刚刚还笑着的,下一瞬仿佛很痛苦....

真的没事吗?

怀乐已经缓过神了,她说没事,没有和柏俐君说这件事情。

只是在想要送什么回礼给柏大哥。

原来是想这个啊,柏俐君安慰她。

乐儿姐姐不要苦恼,我哥他什么都不挑...不对,只要是乐儿姐姐送的,肯定都喜欢!

啊?

真的吗?

可是她现在是个穷光蛋。

怀乐还在苦恼,要如何赚铜板买回礼,没有听出柏俐君的弦外之音。

她如今已经有些怕送礼了,从前的平安穗,送出去也被丢了出来。

思及此,怀乐心里一阵难过。

被丢掉的太多了,除了平安穗,还好有多,都是被丢掉的,连她也是被丢掉的。

那些........

藏在心里最深的角落,怀乐从来没有忘记。

*

入了夜,奉先殿一片静谧。

傅忱禀退了所有的人,批了一天折子他没察觉到累,大概是麻木了。

盯着外面的白玉兰看了一会,他叫暗桩去酒窖里拿酒来。

独自一个人,喝了许多坛。

地上空掉的酒坛比上次他和付祈安加起来喝得还要多。

多喝一些,多喝一些。

喝醉了就能看到梁怀乐了,她就会来牵他,扑到他怀里带他回家。

所以一坛接一坛,直到吐。

这次比上次还要醉,没吃东西,胃里空着,肚里绞着疼,傅忱指尖垂在膝上,不住地颤抖。

到了黑夜,他就脱下克制清冷的面具,开始露出他的脆弱,任由痛苦折磨他。

他越来越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白日里清醒的时候,他还能说都只是习惯了梁怀乐陪在他身边久了,无法适应她的骤然离开,都是假的,可痛苦是那样真实,叫他胆颤。

他真的以为会好起来,可是没有,他一遍遍要逃离的地方,被梁怀乐圈地为牢。

他恨她,又想她。

真的.....好想她,做什么都想到她。

他不敢离开。

天亮时还好些入了夜,太安静了。

在西律时,父皇都不许他喝酒的,他的酒量一点都不好,是到了南梁,梁怀惔他们总是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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