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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棉闻言笑了一声,给工作人员要来一张湿纸巾递过去:是呀,怎么在全国观众面前哭鼻子。
小四拿过湿纸巾破涕为笑:抱歉,我没控制住。
杨导也适时出来缓解气氛:好了好了,既然现在我们完成了,那么现在就该去吃午饭了,吃完午饭再去礼堂,看看大家的作品,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大家把桌上的画收好,就连之前云棉用来练笔的那副也收了起来一起转移阵地。
而这时在艺术学院院长办公室里,其他老师看着画完了,也没有再聚集在一起,都各忙各的去,只留下了秦书余和方升宁。
跟秦书余一直的面带笑意不同,方升宁早早就在云棉画完一幅画后就开始沉默,直到现在人家都要去礼堂了,他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秦书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出声提醒:你在想什么?
方升宁将面前的水一饮而尽,皱着眉:你说我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会不会脑子有点什么病?
秦书余忍着笑:什么病?
方升宁满脸严肃:我觉得我跟这个云棉认识很久了,但又不太想得起来。
最奇怪的是,我其他的学生我都很清楚的记得。
尤其是在看到云棉画完那幅画后,习惯性地用笔的末端虚虚勾画整一幅图的习惯,简直像是刻在自己脑子一样,好像看过了无数次。
见他实在疑惑,秦书余坐下来,忽的问: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学生呢?
方升宁一愣,真是自己的学生?
云棉的绘画技巧应该是练过不少时间的,要做自己的学生绝对够格,而且他心里有种感觉
他不悦道:她不本来就是我的学生?
想到这里,方升宁下意识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说完又给自己找补:不,我才不认。
话一出口,方升宁就觉得不对劲了,什么叫不认?合着就真的是?
对上老朋友意味深长的表情,他有点气急败坏:你这什么表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书余一直就很聪明,什么都看得淡看得透,这会而方升宁就觉得自己被她给看透了。
秦书余慢慢喝了口水:知道很多,她过会儿要去礼堂,如果真的好奇,不如过去看看,看到她以后,说不准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还喝什么。方升宁这个急性子,看到她这么悠闲就上头,把她的水杯抢过去放在桌上,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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