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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安置流民, 更像是看管重刑犯。

谢行安看见她的神色, 落后几步,悄悄地道:流民或有疾,怕传人, 此举是为了江淮的百姓。

他能出门也是因为没有去给流民诊病。

知晓原因后, 晏桑枝隐隐松了口气, 她说:是该严些,那若我给流民诊脉后,是否不能回去?

不,每屋的流民都由各家医馆的大夫看病,大夫进去前就被交代过,三日换一趟。你只需处理先看医案,等所有流民这几日都反复把脉后。确定无其他疫病后,那就无需再如此,你到时候想把脉也可。

他带着晏桑枝穿过院子,所有流民都被安置在后院不同的房间内,他们只能先到厅堂里。

进去前,谢行安低语,等会儿莫怕,听我说就行。

晏桑枝不明所以点点头。

此时的厅堂里坐了不少各家医馆的大夫,正在大谈其谈。

既然是脾虚反胃,那当用白豆蔻、缩砂仁、丁香、陈廪米。

我诊出的脾虚湿肿,那不是得用附子、小豆。

我这边是伤寒,且伤寒还不同,如何能一同煎药,人手也不够多,更何况他们胃都虚成这般。就算煎了汤药,即便加了甘草等物,都苦得无法咽下。在这里说该用何方子都是无济于事。

抚着白胡子的老大夫一开口,底下坐着的大夫还想再说什么,俱都闭上了嘴。若非因为这个,他们也不至于在这里从清早探讨到现下。

大家都不说话时,两个人进来的动作就格外受瞩目,众人把目光转过来看向他们。

谢家祖父本来正在喝茶的手,望到自己孙子后头还跟着个女子时,眼睛瞪大,杵了杵旁边昏昏欲睡的谢行言。

谢行言猛地打了个激灵,揉揉眼睛看过去,看清后无意识张大嘴巴,又回头去看自家祖父。

因知晓谢行安的为人处世,所以他们再震惊,也按捺不动,只是心里照旧惊疑。

他们坐得住,可不代表其他大夫能坐得住,当即就有大夫紧皱眉头,有的大夫便出声道:行安,今日是请各家医馆商量如何给流民治病,知州于今晚就要见到方子,事权从急,切莫将心思用在旁的地方。

只差没直接说他只顾儿女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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