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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羂索的语言混乱,故事编得也七零八落的,当他说得好了,你就摸摸他的脑袋,给他一点吃得,然后打开小夜灯,让他看看你的脸。
你问他为什么爱你,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如果说出一个理由,你就摸摸他的脑袋,夸他好乖。
到后来,他已经有了一套自洽的逻辑,故事愈发完整,从故事里,他可以剖析出很多爱你的理由。
聪明人自己骗自己是最可怕的,你有的时候都会被他说得恍惚,见他说得越来越像那么一回事,你开始急了,已经够了吧,还要怎么样啊,你只是想找回惠而已,又不是真的想要什么狗。
“什么时候可以问惠的下落?”
夏油杰让你再等等。
你真的等不了了,你等不下去了,想到惠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吃苦受罪,你就吃不好饭睡不着觉,别说羂索了,你都快精神衰弱了。
于是在这一次,你偷偷问他:“师兄,告诉我惠在哪里好不好?”
“可以。”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羂索依旧没有白给:“我有条件。”
你有点无语,这家伙整天都说爱你,他的爱表现在哪!自私鬼!
他叫你开灯。
你把灯打开,羂索抬起手揉你的头发,“和我立下束缚,放我出去,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们两清,日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原本是想把惠找回来就杀了脑花的,他坏事做尽,他该死,但是现在羂索显然是把你拿捏住了:“师妹不答应也没有关系,总归我慢慢会变成师妹的狗,但是那时候,师妹多了一条狗,也少了一个可爱的侄子。”
他问你:“值得吗?”
不值得,他怎么能跟惠比!他连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你立马就和羂索立了束缚,总归他自己说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继续做坏事,你还是有理由杀了他。
“别担心,那小子目前还很安全。”
“不过只有我能找到他哦。”
羂索又摸你的脑袋,你嫌弃死了,把他的手打开:“少碰我!”
羂索也不生气,一个劲笑:“师妹把我治好吧,嗯?这副身体的主人好歹是烂橘子家的独子,对你也应该有点作用?”
这家伙牛牛的,你怕又上他的当,一整个大警惕:“那你先和我立束缚,你保证惠没事,我治好你,你就带我找到惠。”
羂索像是觉得好笑,弯起眼睛:“当然。”
束缚立下,你立马治好了羂索,放他出来之前,你打算先去和夏油杰打个报告。
他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满意地笑起来,还夸你做得漂亮。
你有点高兴,你还以为杰会说你一顿呢,夏油杰拿起毛巾给你擦脑袋上的血:“这种时候还是要看椿的临场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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