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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大人。
但是身后的池渲依旧没有半点动静传来,正当沈不骄有些疑惑地微微皱眉转头朝着池渲看过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刚刚还精神十足,用匕首划割池暮的池渲,现在不知为何晕了过去。
沈不骄有些意外,想要上前将池渲搀扶起来。
但现在慕清洺已经走到了她的近前,冷声道。
让开。
沈不骄看着面前的慕清洺,眼神冰冷蚀骨,浑身血腥味刺鼻,她忍不住有些紧张得吞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觉得面前的慕清洺比那滩不成型的血肉还要可怕。
当即,下意识就给慕清洺让开了道。
但看着慕清洺朝着池渲走去,心中想起二人不和,担心慕清洺对池渲不利,沈不骄还打算上前阻拦,却见慕清洺只是伸手将池渲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随后冰冷的视线又朝着她看了过来。
被这么一看,她鬼使神差地为自己解释。
跟跟我没关系。
慕清洺当然明白这件事情跟沈不骄没有关系,只是心中气闷,他在外头着急担忧寻找池渲的时候,池渲自得地询问池暮。
不会真的以为她真是一个人来的西域吧。
池暮如何以为的他不清楚,但是池渲算是将他瞒骗了个实实在在。
他抱着池渲,垂下长睫,敛起眸光,掠过沈不骄便朝着木屋外面走去。
沈不骄抬头看着慕清洺和池渲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等到木门重新合起来重新阻隔了她的视线。
疑惑和迷茫忍不住爬上了沈不骄的眼睛。
她有些搞不清楚池渲和慕清洺之间的关系,那眼中带着割舍不下的情感,却又不像是恨意和讨厌。
离开了布满昏黄烛光的木屋,二人转身便缓缓步入了黑暗之中,慕清洺抱着池渲,冷眸在黑暗中依旧能正常视物,抬步朝着山下走去。
池渲安静地躺在慕清洺的怀里,布满鲜血的手指,在慕清洺不能发现的角度,轻轻攥着对方的衣角,在上面印上一个鲜红的指纹,随后似是梦中呢喃般轻声道。
疼
慕清洺的脚步一顿,低头看着池渲的侧脸,眸光只有一味的冰冷却又复杂得厉害,谁都解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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