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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即墨卿皱了眉,不容置喙。
家中没人生过孩子,也没人照顾过有身子的人,早些进府多一个人照顾你我也能放心些。
闻言,即墨静轻轻点头便也没有继续反驳,伸手揽着容廷胳膊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两人一同目送着即墨卿离开,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
而此刻的骊山行宫内,月光如水在殿内静静流淌,将一切都照了出来。
衣衫逶迤在地板上,散落不堪,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同时还伴随着铜铃有节奏的声音,但是二人的气息不同,池渲是畅快享受的。
但是慕清洺却不得纾.解,郁积在小腹,不得发泄半丝。
原本清明冰冷的眸子因为欲.色而变得幽暗,干净的眼白被面前的画面惹得充斥起淡淡的红色,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但他也只能看着,此刻他无比希望那根绸带是缠在他的眼睛上,给他解了这眼前的苦。
满眼渴求地盯着池渲,但池渲蒙着眼睛,隔绝了所有的视线,不给他半丝半毫的机会。
殿下,殿下
他一声声唤着池渲,但是池渲并未理会他,半点回应都没有。
殿内铜铃声经久不歇,有液体打湿了眼尾处的绸带,水痕加深了绸带的颜色,慕清洺是参与者也是旁观者,而她则是彻彻底底的沉.沦者。
她要让慕清洺今后只要听见铃铛声,就会想起她。
作者有话说:
周末了周末了(躺平)
第70章 一直
齐国公府内的小亭, 即墨卿从即墨静的院子回来之后情绪便一直不对劲,现在更是坐在亭子中央,对月独酌,长眸中已经萌生了醉态。
鲜艳的朱红色官袍, 哪怕是在黑暗中依旧夺目。
容窈立在回廊中望着亭子中的即墨卿, 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 眼中染上了点点的担忧,她还从未见过即墨卿这幅样子,好像自从她认识即墨卿之后,似乎对方一直都是笑吟吟无谓的样子, 仿佛全无心事。
现在那个全无心事的人坐在亭子中,一杯杯将自己灌了个烂醉, 在倒酒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倒到了手指上。
清冽的酒水顺着骨感笔直的手指一点点滴落到地面上,还未喝下去, 流淌过的酒液就已经在灼烧他的皮肤了。
喝到最后, 即墨卿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喝得是不是酒了,或者说是酒在喝他, 抬头看着亭子外的弯月, 眼中的孤寂自从他母亲去世之后便一直都未填满,空缺一直存在, 之前的笑吟吟肆意不过是伪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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