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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被绑在椅子上的慕清洺,又看了看计酒,心中了然了一半,但还是出声询问:人是你绑来的?
计酒如实点点头,对着池渲说道。
上次殿下不是说慕清洺对您不敬吗?我特意给他下了迷.药将他绑来,现在他已经陷入了昏迷,对身外事浑然不知。
殿下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
说话间,计酒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慕清洺,自是已经想象到了对方的下场,心中畅快,脸上笑意也渐浓了些。
闻言,池渲紧皱的眉头并未松开,伸手勾抬起慕清洺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慕清洺。
慕清洺应当是被人灌了酒的,现在清隽冷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酡红,从平稳的呼吸中还能嗅到淡淡的酒香。
单单这么看慕清洺确实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但她还是放心不下,转头对着计酒狐疑地说道:你确定他不会醒过来?
计酒肯定地点点头。
我用了上好的迷.药,就算是醒过来也是明日下午了。
见此她这才轻轻点头,将心中的疑虑放下。
抬手让计酒离开之后,整个殊华殿内就只剩下了池渲和已经昏迷过去的慕清洺两个人,计酒想象中池渲凶残对待慕清洺的手段都没有出现。
她只是将慕清洺搀扶到了床上,低头看着现在失去所有神智,毫无反应的慕清洺,双眸阖起,长睫在眼下透出一层浅浅的阴影。
卸去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乖静无害地像初生稚子。
见此,清眸柔和了一瞬,若是慕清洺能一直这样的话,她还是很乐意和慕清洺待在一处的,可惜慕清洺不会,而她也不能将慕清洺变成一个无机质的娃娃。
有些可惜地轻叹一声,未褪去衣衫,就这么合衣和慕清洺共躺在一张床上。
枕在慕清洺的臂弯里,嗅着熟悉的竹香味,今晚显然可以睡一个安心无梦的好觉。
而放心合上的羽睫,并未发现在她闭上眼睛之后,那本该毫无反应的慕清洺,眼皮下的眸子动了动。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的时候,计酒都在为自己昨晚所为而洋洋得意,左辞看着一旁的计酒,无奈地笑了笑,忍不住出声询问。
这个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计酒怎么制服慕清洺,毕竟计酒还不是慕清洺的对手,但是害怕伤害到计酒的自尊这才又换了一种说法。
池渲早上向来是不喜让人打扰的。
眼下虽然是用早膳的时辰,但自从不上早朝之后,池渲想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便是用早膳也不能去打搅池渲。
此刻池渲还没起床,他们也就没敢去打扰池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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