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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慕清洺胳膊缠上她的腰肢,又将她的身子给压了回去,带着淡淡的冷香在屏风后面悄悄游动开来,那被池渲随手插在花瓶上的梅花枝,上面的浮雪早就进殿的瞬间就融化了。
此刻置身在温热的殿内,梅花花瓣的颜色越发的鲜艳,比在殿外的少了一分高洁,但多了一分的艳丽。
殷红的花瓣片片落在池渲的身上,挡住她浑身的伤疤,也在那本该白皙的雪肤上点缀上了点点殷红。
脆弱的梅花枝承受不住太大的力量,只稍稍用力便被折断了。
两相缠绵之间,她得了喘息的片刻,凑到慕清洺的耳边,气息不稳地咬牙道:轻点!
赵鸿俦还在外面。
慕清洺身上的冷意在触碰到池渲的瞬间便消融了,片刻之后,将自己从情晕中剥离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垂着眸子,清冷淡然,伸手将衣袍上散落的花瓣给抖落。
表情恢复了平日那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与来时一样抬步离开了殊华殿,徒留下刚刚还清醒的池渲,此刻疲倦地在软塌上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而跪在殿外的赵鸿俦等人已经离开了,有些好奇赵鸿俦是怎么离开的,于是她抬头看着计酒问道。
赵鸿俦跪了多久才离开的?
计酒轻轻摇头。
没多久,慕大人从殿内离开之后便晕倒了,然后赵大人就连忙带着慕大人离开了。
见此,池渲忍俊不禁,她自是知道慕清洺是故意装晕的,若不是这样,赵鸿俦怎能甘心离开。
今日睡得早,白日的奏折还有一大半没有处理,此刻既然醒了过来,打开门让冷风吹进来,清醒之后就继续查看奏折了。
计酒缓步走来给灯台添灯油的时候,看着池渲问道。
今年还要不要举办宫宴?
若是往年的话,每年年底宫内都会举办宫宴,让朝臣带着家眷一同进宫来热闹热闹的,但是今年岭南那一战刚刚败了,眼下再举办宫宴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计酒以为自己一定会得到否定的回答,却听见池渲吩咐道。
办。
各地的亲王在新帝登基之后,还没来过上京,让人给亲王送去消息,让他们今年进宫参加宫宴,除此之外那些大臣就不必来了。
说是宫宴,只让池姓人来的话,反倒是更像家宴了。
见此,计酒意外之余,有些不赞同。
到时候各地亲王入京,这表面才刚刚平稳下的上京城又要引起汹涌了,却看见池渲头也不抬地说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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