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页(1 / 2)
体内的疼痛逐渐消散,将身子一寸寸还给她,她躺在软塌上,清媚的脸褪去了所有的颜色,惨白无比,面容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连鼻翼呼吸的幅度都看不见,就像是死了一样。
就在此时原本空寂的宫殿内突然传来脚步声,她就算不转头去看,也知道是计酒。
当下,开口询问。
慕清洺人呢?
计酒如实将聂府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带上一句:人应当已经回府了。
池渲躺在床上,依旧闭着眼睛,让人瞧不出情绪的变化,她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刚刚慕风远派人来送消息,知道慕清洺没有大碍她也就放心了。
计酒打量着池渲的脸色,出声提议道:要不要我把慕大人带来?
身上的剧痛一点点消散,她轻轻摇头,朝着内侧翻了个身,背对着计酒说道:不必,让他好好休息吧。
原本满是淡雅竹香的房间,弥漫开了血腥味。
此刻远离了迷情香的房间,身上的燥热一点点散去,慕清洺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被褥凌乱,似是疲惫不堪沉沉睡了过去,但就在沉睡之中,依旧死死攥着手中那个青荷色的荷包。
鼻翼间似乎还能嗅到池渲的味道,在一点点安抚他的灵魂。
胳膊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便迎来了朝阳,但床上的慕清洺没有半点反应,静静的沉睡,像是失去了生人的机能。
他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还是不见她的好。
翌日清晨,云窗雾阁,清溪泄雪,极具诗情画意的阁楼内,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巴掌声。
屋内,聂怀昌抬手给了聂书仪一个巴掌,将聂书仪的脸给打得偏向一旁,白皙的脸颊上顿时红肿了一片。
在撞见一大早林叙之和聂书仪厮混在一起的时候,聂怀昌气得心头极痛,当时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此时更是气得手指发抖,指着聂书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混账东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聂书仪自幼就被聂怀昌娇生惯养着长大,自小便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聂怀昌连一句重话都未对聂书仪说过,今日这一巴掌将聂书仪给打蒙了,也让她顿觉屈辱。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早父亲会撞破一切,她明明吩咐了金玉等到林公子解毒之后便让人带走的,但是现在被聂怀昌打了这一巴掌,一时间聂书仪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抬头看着聂怀昌,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女儿不知廉耻?那父亲呢?这不是父亲拉拢新贵的法子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