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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想抬步离开,却被即墨静执着地抓住了袖子,问道:哥哥为什么不让他进来?
见即墨静不肯松手,他没忍住,沉声道:他若是想娶你,这六年间哪天不能来?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陛下驾崩之际回来?
这些你有想过吗?
却见,即墨静摇摇头轻声抽泣道:皇子一旦封王,便不可离开封地,若不是先帝崩逝,他怎么敢回来?
见即墨静还在为池桉找借口,他顿感头疼。
想着刚刚还不如让父亲一脚踹死他。
此刻的殊华殿内,左辞站在一旁将打探到关于慕清洺的消息,一桩桩一件件仔仔细细地告诉给了池渲。
因为慕家远在津安,慕清洺自小又是在津安长大,所以消息传回来耗费了一些时间。
慕清洺这个人自小便清冷寡欲,一心放在书本上,从不和女子接触,但津安一直有传言,慕清洺这些年都未娶妻,是因为早就有了心上人。
曾有人在慕清洺书房中,见到过慕清洺书房中挂着一幅女人画像,那女子喜青衣,戴玉簪。
更有传言说,二人定情之地是在晚春湖,慕清洺时不时便会去湖畔睹景思人。
但从未有人见过那个女人,也从未见过有女子和慕清洺如此亲密过。
听着左辞的话,她低头看着手上的玉簪,眸上笼了一层沉思。
一个不存在,又和她有些相似的女人。
自玉簪上收回视线,她将玉簪攥在手里,手心还能感受到玉簪上的微微凸起,转头看向左辞询问。
计酒可有消息传来?
第15章 吉言
待到送聂怀昌离开的时候,一直笼罩在池桉脸上的阴霾终于微微散去,眉头舒展开来,对着聂怀昌拱手道。
此举若是能成,他日本王得势,大人便是大靖相国。
闻言,聂怀昌依旧笑得儒雅随和,但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精明算计,开口说道:大殿下掌权本就惹起朝上众臣不满,倾覆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陛下年幼,难堪大任,不及殿下宅心仁厚,殿下才是能担当大靖明君的人选。
两人一笑一和,相互奉承间,难掩自己的小心思。
公主府刚刚收拾出来,池渲便搬了进去。
现在已经是春末,虽说还未正式入夏,但是一点也不妨碍夏季的闷热先找上她们,池渲慵懒地躺在躺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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