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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已经占去的大概是没办法了,傅夏南只能尽量让李家出点血了。
过了两日,傅夏南便亲自去衙门,领回存档的嫁妆单子,然后领了几个衙差上李家催讨嫁妆,毕竟现在已经和离,女子拿回嫁妆天经地义,越是要名声的人家,越是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出错。李父李母倒是不想搬,但侍郎家的两个下人还在呢,他们要是表现得无赖,想必也会影响儿子之后的打算。
况且平民总是不敢惹衙差的,所以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反抗就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因为嫁妆单子对不上,还被拦了下来。
单子上面写明了陪嫁五百两银,现在李家上上下下也搜不出五十两,杨幼微有许多银钱都是存在钱庄,现银其实没有太多放在家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本来在杨幼微妆奁里头的珠宝首饰与一些摆饰古董都找不着了。
最后是衙差们凶神恶煞的表示要搜身,才让李家把上上下下的银钱都交了出来,就这样还是欠了好些物什。
杨氏,你也不要太过分,你嫁进李家三年,嫁妆有损耗也没什么奇怪的,你要我们原样赔出,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李母恨恨的说。
是阿!我嫁进李家三年,陪嫁五百两银只剩下五十两,古董摆件珠宝首饰都没了,你们家每日吃金子也吃不了这么多,那些钱哪去了?傅夏南寸步不让。
仲文科考,笔墨纸砚难道不要钱?联络友人参加文会难道不要钱?整个家子上上下下吃穿嚼用难道不用钱?李母大声说:那些古董字画又不当吃又不当穿,当然是拿去走礼了!
所以你也承认我嫁进来三年,养了夫家上上下下,还给银给礼物的供他科考?傅夏南说:一朝富贵了,急不可耐的把我一脚踢开,还让你家老大想要坏我名节?你们李家到底哪里来的脸跟我大声小声?
李母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周围围满了人,刚刚两人的争吵都被听去了。她有些无措,感觉自己又办了错事。李父则是没好气的把李母拽走,然后问傅夏南说:你想怎么样你说吧?
本来孝敬公婆是应当的,但你们两人支使李伯武闯我闺房,李仲文一考上就给我休书,你们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家我是绝对不敢靠近的。傅夏南说:你们拿走的古董我就当做是李仲文拿去给师长走礼,这就当做我杨家施舍资助的,不跟你们算。但你们吃喝嚼用的银钱要还我!我的银子扔水里也不可能给狼心狗肺的人花!
傅夏南余光看了看围过来的乡亲,故意提高了声量说:反正李仲文急着休我不就是因为很快要跟礼部右侍郎结亲了吗?右侍郎大人家的姑娘嫁妆只会更多,你们把那四百五十两写张借据给我,等有银子就还。
李父面上恼怒,却又不想跟前儿媳妇在大街上吵闹,于是便让人写了借据,上面说明李家多年来花销了杨氏四百五十两银,择日归还。李父还给自己抖了个机伶,写上了杨氏的古董若干、字画若干是杨氏自愿给李仲文走礼所用,日后不予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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