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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沈萧陶醉其中不能自拔时,一根拍晒被子的竹拍子朝他拍了过来。
这让沈萧即刻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转头看了看夜色朦胧的卧房,原来又是个梦,自从那日元宵灯会后,自己这是第几回梦到人家,沈萧已经记不清楚了,每回梦到的都是自己去买面人,最后面人全被她买光光的场景。
一样的穿着,一样的打扮,还有一样的笑容。
可沈萧总觉得今晚的梦与前几日比起来有些不同,他绞尽脑汁回想,而后眼睛一亮,刚刚她好像说自己是轩儿的舅母来着。
对,就是舅母!
是她自己说的。
所以这不能怪他。
......
第二日,神清气爽的沈萧还未来得及出门,就被匆匆而来的定远侯夫妇堵在了萧劲堂里。
等看到顶着一对黑眼圈的两人,沈萧简直大吃一惊,父亲母亲,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定远侯恨不得一个巴掌拍过去,死小子,好好的姑娘家不喜欢,居然学人家......居然学人家......哼,定远侯都不愿去想那几个字。
反正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小子给掰回来的。
想到父亲腿上的伤才痊愈,可不好久站,是以,沈萧忙上前把人扶到了屋里。
见对方还是一副气不顺的样子,沈萧纳闷问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大早就气性这么大。
一旁的姜氏适时开口道:萧儿啊,我跟你父亲过来还是为你的亲事,你说你都二十了,你父亲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母亲早就生下你了,所以不管现在衙门有多忙,这亲事可拖不得了,我看咱们还是早点相看起来吧。
昨晚夫妻两个一夜未睡,最后想出一个先礼后兵的法子,要是这小子再找借口推脱,就准备好好收拾他一顿。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沈萧心道,自己本还想着晚上下值回来再与父母说这件事呢,现下倒是不必等了。
想到这里,沈萧笑着说道:儿子正想与父亲母亲说这事呢。
说着,沈萧单膝跪地,朝定远侯抱拳作揖,在塞北军营时,部下对上官行的就是这种军礼。
用在此时,则代表郑重的意思。
定远侯正纳闷儿子的举动呢,结果就听沈萧说道:父亲母亲,儿子中意周状元家的二小姐,想娶她为妻,烦请父亲母亲替儿子费心。
啥?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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