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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王氏便记起昨日自己和老头子商量的事儿来。
现下大儿子也在,她正好可以先和他说说,听听他是个什么章程。
想到这里,王氏便开口说道:老大,娘和你爹打算趁着这次搬家咱们先把家给分了。
分家?
王氏的话太突然,周青云乍听到后竟有些不知所措,都说父母在不分家,对于分家他可是压根都未想过。
他娘这是要干啥?
娘,儿子有啥做的不好的地方您老尽管说就是了,要打要骂都随你,这好好的家分它干啥啊?
周青云慌了,忙扑通跪到地上。
站在边上的乔氏见了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夫妻俩满脸都是焦急之色,他们是家中长房,这要是分了家,旁人还不定如何编排他们不孝呢。
大历朝历来崇孝,当今圣上尤甚。
正所谓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为子。
周青云这些年在京城也是长了见识的,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也知晓不少,也常常听到谁谁谁因忤逆父母而被对家告到御前被圣上罢官的事。
如若今日他们不孝的名声被有心人传到京城让御史知道了,那耀儿以后别说升官,恐怕连眼下的乌纱帽保不保的住还两说呢。
王氏看着大儿夫妻两个着急的模样,知道他们肯定是误解自己的意思了。
她忙上前扶起周青云,摇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娘不是想着和你们分家,娘的意思是把你二弟先分出去,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旁人看着富裕,实则也就是比他们稍微好上一些。
此次搬去京城,那银钱上的花销必定小不了,更别说娘还寻思置办点产业什么的,不然就你三弟和耀祖那点俸禄哪能支撑的起这个家来。何况你二弟跟过去也帮不上啥忙,说是个拖累也不为过,不是你娘我偏心,这些年老二越发没个样子了,做事也没了以前的伶俐劲,整个人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时不时还在村里惹些是非,这几年要不是娘给看着,咱家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王氏说着就来气,老二媳妇连着生了一堆赔钱货后,这肚子就再也没动静了。
没个儿子伴身,老二越发不爱说话了,自觉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总觉的大家都在背后笑话他,整天阴着一张脸,浑浑噩噩的,做啥都提不起精神。
他这副样子看的王氏心烦。
要不是老头子岁数大了,家中的事务还要指着老二料理,她老早就把他分出去另过了。
还有那老二家的,就一属棒槌的,三拳头都敲不出一个屁来。
每天除了洗洗衣做做饭其他啥都不会。
生的几个女儿也都随了她,一窝子的鹌鹑,畏畏缩缩,说话跟猫叫似的。
没有一个让她看的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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