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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溪忽然福至心灵地说, 她真的很想看看现在的宫里,或者是京城现在的样子。
后者执笔批着奏章,在批语的地方写了一个大大的不行, 然后道:不可以。
语气温柔, 差点溺死曲安溪如果不是嘴上的那句的不行。实在是有点不近人情的话。
为什么?我也跑不掉。曲安溪撇了撇嘴,像着以前那般的撒娇卖萌地说:更何况,我现在被锁着, 你的眼线遍布整个京城, 想跑也跑不了。是不是?
谢韫眼神微闪, 似乎在考虑曲安溪话的可行性,就当以为谢韫被她说动的时候,后者言笑晏晏,你在说什么呢?安溪。
像是根本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笑的春风得意。
曲安溪:
好家伙, 对牛弹琴。
那我去睡觉。曲安溪大步就要朝着屋子里面去, 反正被锁着,与其对着在这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和周公约会。
笔咔哒地放了下来。
曲安溪止住了进去的步伐,谢韫从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奏折里站起来,颇有些宠溺无奈地说:不是要出去逛逛么?我陪你。
一场赌局最终的胜利,就像是在这个家里食物链的平衡之后的曲安溪,虽然被锁着,但还是大摇大摆地出了门,有了谢韫在她身后撑腰,以前见到谁就要行礼的毛病没有了,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话说,那次皇后和大长公主的事情怎么处理了?
毕竟是皇族,如果随便处理了,会被人诟病。
谢韫压低声音,将她揽到身边,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嫁祸,还有一种是
曲安溪聚精会神地听着,谢韫的分析总是理智冷漠的,就像是天生该如此而不是缩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
谢韫伸手捏着曲安溪的脸,语气促狭,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你的小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当然是按照正当的刺杀处理的,父皇都被刺杀了,更何况是皇后和大长公主。
被捏脸的曲安溪反抗道:什么嘛,那毕竟是皇后和大长公主,皇族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总该是要
话到这里,曲安溪忽然明白了什么,往往越是这样,才越好肃清,谢韫越表现的生气,肃清那些原本安插的人才会更轻松,以至于明目张胆地整治以往针对他的站队太子和谢殷的人。
你!
谢韫知道自己的安溪不笨,遇事从来都是一点就通,话到这里也该能猜出结果如何了。
不愧是心机婊啊。
曲安溪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话,然而说完,谢韫却挑了挑眉,似乎是没听过这样的词汇:什么是心机婊?
谢韫是真的不知道,毕竟曲安溪的嘴里总能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就算他翻遍典籍也找不到,不过对于曲安溪说的外来之人,皇室内部最高密室里倒是有这样一段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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