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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读过礼义?曲安溪不耐烦地说。
谢韫点了点头。然后危险地眯起眼睛:除非姑娘说,正在给在家的丈夫守丧
守丧两个字咬的极其的重,曲安溪有种被他看透的感觉,仿佛他现在的没有脾气和玩闹都是建立在知道她是谁的情况。
可她说不出那样的话,尤其是曾经爱人的目光,曲安溪想骗人,但是谢韫如此的聪明,撒谎也是一眼就能看得明白,这么不要脸的缠着她,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走吧。谢韫拉着她的袖子,朝着城门的地方走,给守城的将士看了身上的令牌,那守卫瞳孔皱缩,然后二话不说地打开了城门,附带恭恭敬敬地解释道:县令大人正在您安排的地方等着,请问
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被谢韫身边的人打中了哑穴。
真聒噪。谢韫皱了皱眉,完全不在乎对方是否要说什么话。
进了城门,曲安溪才淡淡道:县令请公子去,小女子回家还有要事,就不多陪了。
入了城的街上空无一人,除了他们这几个回来的,连个乞讨的人都没有,如果不是守城的人还在,别人甚至觉得这是一座无人的空城。
这样的环境么?谢韫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不远处立刻窜出来一个看上去面色急切的书生,他看着曲安溪,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转而道:云娘!你没事吧?
曲安溪摇了摇头,没事,你怎么在这里?这会儿不是
书生咬了咬唇,像是下定决心地说:云娘,这是我最后一次,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若是真的要离开,请让我和你一起走。
曲安溪垂眸,刚要说话,那书生就被身旁的谢韫单手提起领子,眸子满是疯狂,这便是你现在喜欢的?真让我失望,安溪。
曲安溪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他就这样戳破了她的身份。
你在说什么?
一脸的愠怒。
谢韫漫不经心地将那书生拎起来,然后淡淡道:你知道她是谁么?
书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拿捏打晕了脑子,他只觉得脖子处是窒息的感觉,眼前这个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管他是谁!你是谁!大庭广众之下,当心我报官了!书生急的脸色通红,伸出手就要反抗,但是谢韫和他相差的力量太过悬殊,明明只比对方高了一点的个子却能轻易拿捏。
安溪我很生气,你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离开我。谢韫的语气很淡,如果你的离开只是为了这个书生,我会把他弄死,就像谢凛一样。
曲安溪头皮发麻,她故作镇定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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