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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天下间最珍贵的礼物,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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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做就做,曲安溪没有那几天的懒惰了,谢殷在两天前就辞行,走的时候还给了谢韫一封密信上面是怎样拖出他这几日来对皇帝的所作所为,只要重复的做,用不了两个月,谢修执便会支撑不住。
她不知道谢韫是怎样处理这件密信的,但她最近会见了之前打算替谢韫夺权的沈家人,和那个沈家人不同。
当她说出自己的目的时,就连一向想要谢韫夺权的沈大人都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么做无疑是风口浪尖,更何况现在的皇帝警惕到无人可以近身。
听闻陛下现在还偶尔会去元妃娘娘的墓前坐坐。
你!沈鹤脸上的表情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要知道元妃娘娘是谢韫的逆鳞,她想要这么做,太子殿下知道吗?
不用太过刻意,正常就好,连您也知道,当年谋杀元妃娘娘的不是秦氏,而是纵容秦氏的谢修执。曲安溪冷笑一声:皇帝陛下做事不考究事情的因果,只考究事情的结局,这不就是意味着,很多时候过程也可以不用那么认真的。
沈鹤看着那边坐着的曲安溪,后者表情冷淡,完全没有之前的娇憨,也没有传闻中的那般跋扈。
时间差不多的话,可以筹备着,咱们这可不是背水一战,诺。曲安溪将谢殷的信递给沈鹤,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在笑:可有人帮我们这个忙,搅浑这水就行了。
沈鹤将那信拿过去仔细看了一下,的确是谢殷的手笔不错,但没有加自己的私人印章。
但臣早就不在朝堂之内。沈鹤非常诚实的说,不在朝堂之内,就无法做到预判和做出抉择。
不在朝堂之内,也在大夏之内,东宫之外,谁做了什么,阿韫也不能预料到,更何况皇宫之内的陛下?
曲安溪给他最后送了一把气,然后起身,看着外面的阳光,夏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被日头蒸的绿意盎然的叶子在尾部也有了一丝枯黄。
若是此事将成,娘娘打算告诉太子殿下么?
曲安溪淡淡道:这是我帮你的交易,你必须帮我。
想要离开这里没有那么简单。
为了避免让世界察觉到系统的存在,她必须在无人认知的地方做好离开这个世界的准备。一旦谢韫登上帝位,她入住中宫,出宫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出了客栈,曲安溪看到那边正在等着谢韫。
笑着跑了过去,借着他的力量,一步上了马车,阿韫!
商量完了?谢韫有些苛责地看着她,有什么事情是他也不能知道的?
当然这件事能成还得靠阿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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