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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的,孤曾听说过,你碰了我的安溪。不过被她拒绝了。谢韫截然换了一种对自己的自称,白光光的利刃带着肉眼可见的杀气,斯文的外表完全撕去,冰冷的,就像是藏在地窖里伺机而动和的毒蛇
你不该碰她的。谢韫脸上的笑容诡异,就像是恶魔低语,你是不是用你这只手?
利刃指着谢凛向来执笔文书的手,在他疯狂挣扎之前直接插了上去。
就像是细细的刀子在割着肉,在手臂里搅弄,剧烈的疼痛侵袭着大脑,趁着孤不在的时候,你掳走她
那一刻,孤只想把你千刀万剐难解心头之恨。谢韫疯狂地笑了起来,在谢凛即将要叫出来的那一刻,一脚踩中他的嘴,皱起自己的脸,轻声细语:嘘,不要发出声音,万一被听到了怎么办?
谢凛挣扎着,他根本不敢相信,谢韫这个疯子居然在御花园唔唔唔!
哦,十分不好意思,踩到你的头发了。谢韫像个乖巧知道认错的小孩子,可下一刻他又在纠结,孤想过了,就在这里把你分尸,然后种在这里,以后给我的安溪当花的养料如何?毕竟,黑茶极其难以供养。还有长公主孤差点忘了,明娟郡主似乎也对我的安溪不太礼貌来着
谢韫自言自语了一番,得出了一个结论,然后便专心致志地切割他的手,仿佛在认真地做一个精致的什么东西,在等着曲安溪夸奖一般。
假山后面撕心裂肺地叫声,前面守着的人充耳不闻。
谢韫越想越兴奋,谢修执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死的,但谢凛实在是太脑残了,若是留着以后反水,代价他可付不起。
谢修执
谢修执
谢韫又挂上了那斯文得体的笑,孤曾听太医院的太医令说,人在快要死的时候,一般都会失去意识,但如果一直刺激这里,就会保持清晰。
白刃对上谢凛的眼睛。
被谢韫这样的折磨他几乎感觉不到痛,可稍稍有些可以挣扎的地方他决计不会放弃。
谢韫是个疯子,但自己的母妃尚未定论,私藏兵器,不,还有:来人!来人啊!
闭嘴!谢韫皱眉,吵死了。
***
曲安溪等到宫中消息的时候,已经教会了宋因如何玩牌九。
我又赢了!快掏银子!
宋因,宋因内心无语凝噎:你家的那位没钱么,怎么净跟我这个穷鬼要?媳妇本被你赢光了,殿下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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