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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人眼里那自信的光, 和笃定的想法,曲安溪几乎十分确定,她对于她要保护的秘密已经坚信到信仰这个词。
这些日子, 也难为狱卒大哥和你打交道了。曲安溪对于将事情当做信仰的下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 人证,和崩塌信仰。
女人勾起唇角,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原本那张清秀漂亮的脸变得极其扭曲, 暗灰的瞳孔里透露着看不透的阴郁的光, 可是那阴郁的光下面是鄙夷和不屑, 仿佛曲安溪和这些人都是愚蠢的蠢货罢了。
即使被挂在那边,也是个无法触及她心里那层秘密的失败者。
怎么?小丫头,你也像那些人来审我?不过我猜你应该是什么血腥场面都没见过的小丫头吧?
曲安溪对上她的目光,目光是平静,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各种可能了,这种不管原著的事,也管不着她生命安全的事,她按理是不用管的。
放肆!!!
犯人如此大不敬,狱卒是要上去管教的,可因为曲安溪之前说的话,那狱卒也是怒斥了一声:如果不想脑袋落地就想清楚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女人笑了笑,笑的极其猖狂,将死之人,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曲安溪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话:对,将死之人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毕竟你所要维护的人应该感激你对他的死心塌地,这年头这么忠心的人不少见了。曲安溪说完,便对那边的狱卒说:就和上头说了吧,她没有什么需要审的了,找个时间执行死刑,地点时间你们县令选一个日子,像这样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应当是全城通告,按律当斩的。
曲安溪说的很平静,仿佛并不在意她背后的那些秘密只要有了那些秘密,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曲安溪的话就那么轻飘飘地从嘴里说了出来,这个人宛如已经没有了价值。而她就像个完全不懂事的小姑娘那般,眼神冷漠:其实你死不死和我没有关系,你既然那么为那些人保密,把贩卖人作为信仰的价值那你也应该有你的价值,三天后的日子不错。
那么漂亮的脸,按理说是个值得让人怜惜的。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戴着面具那么久,不会让人心疼么?曲安溪笑了笑,说的云淡风轻,就连那双眼睛里的光都是简单带着诚挚的意味在里面,可她能那么直接的对着她,对她的挑衅丝毫看不见那般,将死亡也放在嘴边,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再说这些话,就会显得格外突兀。
曲安溪对着一旁的狱卒吩咐道:就这样吧,这几天给她点好吃的,收拾的好一点,人生在世,总有那么几天是为了自己活的。
说完,曲安溪便起身。
吊着也挺好的,这里这么黑和湿,怕是很容易生病,万一有什么虫子,把脸和身上咬坏了可怎么办。
狱卒看了一眼那边的女人,忽然觉得曲安溪说的很对,这个女人死活不张嘴,即使把她一直关在这里,别人拿她无可奈何,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多了一张嘴,还浪费粮食。
顺着长长的走道,曲安溪走下去不过十米,那边的女人就嘶吼起来:站住!!!
曲安溪停下脚步,转身,一脸迷茫的样子:怎么?还有什么遗言和我说吗?我不负责传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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