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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睫毛微闪,眼神幽微:男则外,主责任,女则内,主务事,男有忌男女之大防相约在发乎情止乎礼
一字一句背出来那上面有关男女的事,曲安溪看着他,终是无奈地叹气:虽然我们是夫妻,但也只是名义上的,你始终会有喜欢的人,今晚的事我稍加反思了自己,之前是因为纵容,又或者是没有想到
谢韫眼神不似平常那般温和,安溪你说过
不会离开我。
乖阿,我不会离开你的,只是告诉你,我们该分房睡了。曲安溪安抚似的说了一句,刚要借着自己恢复的力气起来,就听到谢韫在身后幽微道:安溪与我是夫妻却未做夫妻之事?
曲安溪:?鸡同鸭讲?
我不需要喜欢。谢韫的声音又回到了往日的凉薄,安溪,我不需要喜欢。
曲安溪脚步顿在了原地,她对上谢韫那几乎接近平静的眼睛,那是一双不会有任何波澜的眼睛,就如同当初一样,但也有些不同,如果说当初的那股冷淡只是因为情感缺失,那么现在的冷淡,只是他这么认为的。亦或是,本性如此。
谢韫忽然又淡淡地笑了,眉眼温柔,如三月春风,我需要的是我所需要。所求的必达,不所求的也不会费心力。
曲安溪这才发现,她好像一直没有看透过谢韫,他会成长会变化。
腿该疼了吧?我给你揉揉。谢韫温和地走过来想要搀扶曲安溪。
曲安溪看着他,问着:真的不会喜欢?
谢韫看着她,眉间微挑,不如安溪来试试,我会不会喜欢?
说罢就要动手动脚。
看出了谢韫要做什么,曲安溪连忙叫停:停停停,你那叫什么动情,分明是欲望。
谢韫淡笑,这次他的笑并不是自己演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安溪今天晚上不是在和我置气么?我的身边只会有安溪一个人今晚我瞧着安溪非常想帮那个人才会出手相助。
曲安溪被他带的思绪有些乱,什么叫我想?你还想把我们吃饭的钱给她!我怎么就不能生气了?
干脆就作上了。
都说是唯一的朋友,有你这样的吗?那是我们吃饭的钱,吃饭的钱曲安溪对生命极其执着,于她来说,吃喝玩乐是她上辈子所没有享受过的事,顶着心脏每天还要996,发病了一住就是几个月,什么都不能吃
别人可以碰的,她亦不能碰。
就像个瓷娃娃,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死了。
安溪谢韫给她揉了揉腿,又将她的衣服朝上带了带,可我今晚没有吃,安溪不是吃饱了么?
曲安溪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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