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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间断的还会响几声烟炮,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三点的钟声响起。
铛
铛
铛
打破了良久的静谧。
钟声过后的沉寂,过于的空旷,像寒冬腊月的冰湖,砰被坚硬冰冷的石块砸了个窟窿,溅起的水花,寒了尘埃。
他拿烟的手停顿,双目仍是低垂的,声音很沉,沉到人的心里去。
你走吧。
我不走。
你想要什么?
阿铃抬头,温柔的望着他,笑着说:你啊。
他平静的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来,没什么表情。
要命一条,你要拿就拿去吧。
阿玲长叹口气,shao,你知道我舍不得,所以你总是那这个威胁我,因为你认定了我根本不会怎样你,你把我对你的爱当作你无所畏惧的筹码,邵东,你太坏了。
他垂头抽烟,没有说话。
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想不通吗?
许邵东干笑了一声,那么多年,你不也不改初心。
我们已经不做那个了。她笑了起来,爸爸死了以后所有的事都归我管,现在我们只做毒/品。
他吐出一口烟,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冷冷静静的,冷笑,凉薄而无奈的说:这么听上去,确实是好了点。
你是接受我了?
许邵东用手指把烟揉灭,青白色的灰烬落进烟灰缸里,他说:我和你之间,就像这它一样,不可能再死灰复燃,早在三年前,你就应该明白。
阿铃脸色沉了下去,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你总是这样,在那个你所认知的善的世界固执职守,兜着圈子不愿出来,其实,如果你松懈一步走出来,过的就不会那么痛苦,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永远生活在黑暗里,贫穷,渺小,脆弱。
许邵东扔下烟蒂,轻蔑的笑了笑,安铃,我们认识五年了,这么久了你还是不了解我。
shao
也或许,我们所定义的快乐,和痛苦完全不同,有些事是必然的,也是相连的。
她静静的看着他,听他沉静的话,心里头有些难受。
我现在是个瞎子,是个残缺的人,我的确不配拥有也无法拥有很多东西,你说的对,我贫穷,渺小,但是并不脆弱,一个人受的苦难越多,内心会变得更坚定,人会变的更坚强。
黑暗里,他又摸出一根烟,点着了,烟雾后,他的脸庞从容而沉静,如果罪犯猖獗,如果没有警察,如果每个人都为了安逸的日子对错误的东西作势不理,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阿铃,我并不后悔认识你,也从未怨恨过那段时光
过去与现在包括未来都是相辅相成,密切不可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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