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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里议论,萧照却忽然起身回房,再出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一方玉色小瓷瓶递给莺莺:这是敷伤口的药膏,最是管用。
?莺莺茫然。
你的手破了。
莺莺这才低头,看到手上划出了一道道小口子。想必是那蒲草尖锐划过所致。
她笑:无妨,不疼,若不是你说我都没留意呢。没想到萧大人居然留意到自己手被划破了,她自己都一直未察觉,想到这里莺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擦药。萧照坚持。
莺莺便只好将手伸出来。
萧照认真给她上药,他抹起一管药膏,另一只手轻轻拉起她的手,再将药膏抹上去。抿着嘴唇,眼神极其专注。
莺莺抿嘴笑,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两个人情投意合,就是在庭院葡萄藤下简单包节礼这种小事都觉津津有味。
萧照不叫莺莺动手,自己在那里包糕点,忽然问:家里近来门庭冷清了许多,你可失落?
为何要问这个?莺莺一愣,旋即老老实实回答:不失落。她还乐得清净呢。
可有人在外面轻慢你?看他这架势似乎要刨根问底。
莺莺不假思索:若有人轻慢我我必然会打回去。她才不是受气的人,只不过萧大人今日有些奇怪,为何问这些事?
萧照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旋即脸上浮现出几分担忧:我如今不得不与端王割席,可却怕带累了你。
原来是为了担心自己吗?莺莺一愣。
萧照将她的沉默理解成旁的,便慢慢解释:端王虽然有光风霁月的名号,我也的确这么久都与他交好。只不过近来一些事的处理上我们出了分歧
他试着将复杂的朝堂争斗解释清晰:二皇子的夫子许翰林是个心地单纯的,可端王非要将他也贬谪,我不愿意,当众与他割席。
啊,萧大人居然这样刚硬?
莺莺饶有兴趣:可萧大人素来行事都是圆滑有手段的
她虽然不知萧大人在朝堂如何,可看他上次帮忙处置青娘子夫婿和含蕊烂桃花时流露出来的圆滑,便知他不是个一味认死理的。
莺莺是他知音,萧照眼中闪过一丝动容:端王做的一系列事都不甚合我意,裂隙已久。这回不过是最后的导火索罢了。
他虽然做事圆滑却在这种大是大非上不含糊,莺莺笑,自己可真是嫁对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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