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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娘子又怎么会招了翟某那样的人惦记呢?
萧照一下便有了答案:你惯常叫含蕊去市易务还钱,一万两银子的债务轻轻松松三月就还了,再加上含蕊口口声声唤你做九婶婶,或许叫翟某误会了。
莺莺恍然大悟,翟浪肯定是瞧着含蕊手握大笔银钱又是宗室女,便当她是一头待宰的肥羊。
这么一来莺莺可就愧疚了:这不都是我引起的么?一定要早点劝劝含蕊,莫叫她越陷越深。
慢着!萧照拦住她,她如今正在兴头上你如何劝得?说不定反而会你越劝她越深,倒不如叫她自己先冷上一冷。
莺莺便想起一遭:正好花满溪那家店里缺人调度,就让她去那家店待一段时日。
第二天莺莺便将含蕊调到了花满溪,莺莺观察这段时间没有人再来寻找含蕊,含蕊神色也不见前段时间的惴惴不安反而平和了许多,想必那翟某也适时收手了。
谁知好景不长,过两天苏氏急急忙忙寻到了萧家:莺莺,你可得帮帮我啊!
莺莺唬了一跳,忙叫绿儿给她递茶,苏氏顾不得喝茶:含蕊,含蕊如今闹着要嫁个穷小子呢!
原来含蕊被调到分店之后偃旗息鼓并不是因着两人的感情淡了,是因为那翟浪许下了诺言说要上门提亲。
媒人登上了门,萧家六爷和苏氏才知道女儿居然与人私订了终身!
苏氏一开始还高兴呢,女儿一直抗拒嫁人不成想这就觅得了个郎君不是!
可听着听着就觉不对劲,媒人说这翟浪家里在岭南,婚事呢打算都在汴京城简陋办了。
萧家六爷一听就皱眉:这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总要叫他家长辈出面。否则他这里娶了那边父母又给他再娶个媳妇当如何?
媒人不以为然:您说什么话呢,他要在汴京城立足自然也只能依附于您家,何况您家要给女儿陪送宅子和各色聘礼,他自然心里是向着岳家的,您就当多了个儿子。
什么?
萧六爷气笑了:这娶媳妇有娶媳妇的规矩,入赘有入赘的规矩,他若是入赘便叫人好好儿来对我说,我不见得不同意。
再说了,我家何时说要陪嫁宅子了?苏氏听得一头雾水。
媒人振振有词:您家女儿早与翟浪有了首尾,难道还要嫁给旁人不成?
气得萧六爷翻了脸将媒人赶了出去,苏氏又将女儿提溜出来审问,含蕊也被吓懵了,不住摇头:我们就说了几回话哪里就有了什么首尾?
苏氏这才放下心来,只不过翟浪这般行事总让她心里犯嘀咕,于是叫人去打听翟浪其人。
打听完之后萧家两口子差点气死:合着这厮就是个一门心思攀高枝的投机男!这等见义忘利的嫁不得,今儿你家境好他攀附你,明儿他发达了一脚蹬了你去踩旁的高枝,将最珍贵的感情当作垫脚石,比那花楼里赔笑卖色的小倌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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