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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娘家的也好端端长辈的款儿,教训女婿几句。
可偏偏侯府可不是她们苏家能惹得起的。
三夫人好半天才挤出来两句:每回都是夫妻鸡零狗碎的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娘家兄弟自然不好出头。
苏珠撇撇嘴,都这时候了还嘴硬,当真是就算把这三夫人放进锅里煮,煮到最后那张嘴还是硬的全身上下嘴最硬。
三夫人却不觉得,她在片刻的窘迫之后很快就又面色如初:你们这些小娘子年轻不懂,娘家有个男丁在那里就是不同。
莺莺笑:那就让我们瞧瞧有什么不同。
如今这世道女人不能科举无法出面做官,自然比不得男子更值得家人喜欢,可是人家可依仗的男丁指的是做官经商的男丁,那种人出人头地,自然可以庇佑家人。
苏现一介白丁,指望着爹娘田产过活废物似的,自己还理不清楚呢,难道人家侯府就会卖他面子?他张口说话人家府里的家丁都不会听,就这还算依仗?
要说男丁稀罕,人家侯府一水的家丁可都是男丁呢,还不是要服侍人。二娘子不服气补充道。
见莺莺油盐不进,无论如何都不接她的话茬,三夫人耐着性子道:三娘子年纪轻,不知道娘家兄弟可傍身的好处。
以后三女婿有个三长两短,他族里逼着你过继孩子,或夺你私产,到时候还不是要来寻我们娘家帮你做主?
你说谁三长两短?
就在这时候萧照推着轮椅出现在苏家庭院里。
没想到他居然亲自来接她。
莺莺顾不上吵架,奔上前去问她: 你怎的来了?
萧照看向莺莺一瞬间眼神变得柔和:我去了工部之后正好经过苏家,顺路接你。
工部在城中心那里,苏家可在城西,萧家在城东,这一来一去可不算是顺路。
莺莺抿嘴笑,不管怎么样萧大人来接她就足够让她高兴了。
萧照说完后再看向三夫人的眼神如刀,斜斜睨她:不知老夫人和三老爷怎么计较:莺莺归宁被三房刁难,还捎带着咒我。这话要是传出去,苏大人还怎么在朝为官?
苏三老爷吓得摆手:不敢不敢。
他侯府世子女婿不理会他,萧五公这条线便重新变得重要起来,自然不敢轻易得罪萧照。
虽然这主意是他们三房共同商议出来的,可是这时候只能让妻子背锅了。
三老爷立即凶自己夫人:还不给萧大人道歉?
三夫人固然敢在背后骂萧照是个短命的,可当面却不敢说,毕竟对方可是官家的救命恩人,他活着一天就不是三房可以得罪的。
是以她只好忍气吞声道歉:是我不对,不应当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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