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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用着月例银子也行,大人们受些委屈也便罢了,可孩子呢?二房的孩子得了公公亲自举荐去宫里给小皇子做伴读,三房嫁女婆母拿出私房银子给她十里红妆。都是一个祖父祖母,为何我们大房的孩子就要被这般不公平对待?
大老爷被骂得哑口无言。
芸娘气得哭:明儿找诸人主持公道这事情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反正我是做定了!
大老爷虽然愿意小心哄着她,可是涉及大事却绝不松口:不许!明日不许搅了娘的寿筵!否则我们便和离!
说罢便甩袖而去。
芸娘一时脚软,蹲在地上,终于无力崩溃大哭起来。
原来公婆放出消息只不过是在吊着自己尽孝罢了。
可明明之前没有分财产消息之前她也最孝顺!
凭什么他们阖家将她当作傻瓜一样戏耍?
芸娘哭啊哭,心里涌满悲伤和愤怒失落。
就让她们来看吧!她不在乎了!反正她们已经这些天都在背后嘲笑她了!
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鼻涕从鼻子里冒出来,她都浑不在意,胡乱抹一下,预备抹在衣袖上。
谁知抬起头就见眼前递过来一方帕子。
作者有话说:
矮雪轮花语:忍耐
今天就这些啦,因为这两天发烧没法多更,抱歉。
第66章
递过巾帕的是那个美貌的老板娘。
芸娘没有客套接过帕子, 似乎要将心里的委屈都哭尽,那个苏莺莺也没说话,只安静坐在她身边。
直到芸娘哭累了,哭声渐渐消弱, 才不好意思抽噎着说:不好意思, 叫你看笑话了。
莺莺摇摇头, 只随手将衣襟前别着的花递给她:给你。
嗯?
芸娘接过花。
这种花花瓣一丝一缕如刺展开,花色是艳丽而华美的大红色,妖艳夺目。
石蒜。这花唤做石蒜。莺莺似乎看清了她心中的困惑,又道, 说起来这花有意思,冬天前要去地里挖它的球根储存到地窖, 等春日时候再种回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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