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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警惕瞥了眼紧闭的门窗,而后压低了声音小声劝他:人再富贵也不过睡三尺床吃三餐饭,何况我也能养家,你可千万莫要走上歧途啊
语重心长。
萧照:
他还没顾上答话,莺莺恍然大悟:怪不得萧大人肩臂上刺着骇人的猛兽刺青!
她就说萧大人正直道义,怎么跟街上的地痞匪徒一样刺青,原来是因着他背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眼看着自己再不解释就要被莺莺误会了,萧照忙撇清:这大半是祖上传下来的。
祖上?莺莺记得当初说亲时说萧照家底殷实,却也说他不过是个普通宗室,又哪里来的这么多资财?
这哪里是普通宗室?就是汴京城里富贵人家也差不多如此了。
萧照见莺莺一脸狐疑还是不信,只得继续解释:我这一脉人丁不旺,只剩我一个,是以许多祖上的东西便都只能分到我一人头上,若是像旁的宗室那样孩子一箩筐,分到手里的便也不多。
莺莺想了想,也是,听说汴京城里的宗室没有砍头的危险,又都能恩荫得个好差事,是以都喜欢养小老婆生孩子,后代一多,资财便自然而然分薄了些。
不过她还是要提点下萧照:萧大人莫要做什么犯法的事,若缺钱尽管跟我开口。
面对这么一堆银钱,第一反应不是奉承谄媚狂喜雀跃,而是担心他做了什么违法之事。
萧照越发觉察出莺莺善心一片。
他垂眸,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向莺莺和盘托出:我赚来的银钱有一部分是俸禄一部分是利生利,来路都正,你莫要担心,至于刺青
萧照不自觉摸摸肩膀:我少时在北地待过一段时间,我娘又是鲜卑人,我便也跟着沾染了这些习气,为的是上阵杀敌时助阵,并不是为非作歹的缘故。
莺莺才放下心来,再多的钱也不值当卖命。不过刺青的事情倒是自己多事了,她忙与萧照致歉:是我不好,指手画脚。
萧照眼眸中有淡淡的光泽闪过,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莺莺时她就一个劲探脚盯着刺青看,后面几次又总是不自觉往自己肩膀看,原来是在琢磨他到底是不是个作奸犯科的大恶人?
这么想着他有些好笑起来,摇摇头:无妨。
他将那包袱推过去,又指着里面的钥匙:这是家里的钥匙,你以后便掌家吧。
这么多房契银钱他就这么都交给自己一个搭伙过日子的人么?
莺莺被火烫了一样缩手:不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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