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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他的恩赐一般。
虞冷月嘲弄一笑, 兀自摇头。
这下也都清楚了, 没有误会,都是真的。
足够心死了吗。
她问自己。
周临渊不知道她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只张开双臂, 睨着她道:如何伺候男人就寝,你应该很熟悉了?
虞冷月感到心口一阵刺痛, 那痛觉又仿佛无处不在, 连指尖也有些疼。
曾经如胶似漆的恩爱过往, 现在都成了他手里的一柄利刃。
他随时随地都能信手拈来片段, 肆意地割在她身上。
这一场周全的婚事。
也不过是华丽的侮辱罢了。
周临渊徐徐垂眸,目光落到她冰冷的脸颊上,敛眸冷声命令:替我宽衣。
虞冷月无动于衷。
无声对峙的中,周临渊等得耐心告罄,他抓着虞冷月的手,放到自己腰封上。
虞冷月不肯,手都被他弄疼了,抬手就想给他一个耳光,让他清醒清醒。
周临渊却早有预料似的,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挥过来她的手腕,紧紧攥住,步步逼退,直至把人推倒在柔软的被子上,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讥笑道:你以为,我还会同从前那样纵着你?
他曲指,下流地刮了刮她的脸颊,道:你也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虞冷月扭脸躲开。
周临渊却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只能看着自己,冷声警告:要是刚成亲就被夫婿嫌恶,你下半辈子的日子很不好过。
虞冷月不得已正视他,怒声问:周临渊,你还要脸吗。
周临渊勾了勾唇角,低眸,伸手解开她的领口,满不在乎地道:你觉得呢。
虞冷月闭了闭眼。
他如果要脸,就不会受她的引|诱。
什么君子,就是衣冠楚楚的无耻之徒。
周临渊瞧见了她脖子上的那根红绳,忽然住了手。
他勾起红绳,底下藏着一块被她胸口捂到温热的玉佩。
正是她留下的所有东西里,唯一不见的那块玉佩。
她到现在还贴身戴着。
他高高挑起红绳,抬眸往虞冷月脸上扫了一眼,片刻后才轻嗤着问:还戴着?这是打算一边想着我,一边和别的男人洞房?
虞冷月睁眸,抢回他手里的玉佩,冷笑道:只是看这东西还值点钱,又方便携带罢了。
说完,直接将红绳一把拽断。
根本不顾细细的红绳,会在脖子上割出线似的的伤口。
她把玉佩随手扔了出去,瞪他一眼道:早知道这么晦气,价值连城我也不会要。
不一会儿,她脖子上便开始渗淡淡的血,虽淡,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却很显眼。
周临渊闻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一阵恼火,沉声勒令:捡回起来。
虞冷月蹬了鞋,翻身就睡,背对着他说:要真是什么格外要紧的东西,你也不会送我吧?碎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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