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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够,又给他占了便宜。
总之,她现在是休想在他跟前占半点上风,他是天生的上位者,一旦踏入他人领地,便注定要做他人领域唯一的主。
但凡稍显势弱,便只有被他侵吞入腹的下场。
虞冷月在周临渊腰腹上拧了一把,说:里面装了不少墨水儿吧?
周临渊虽不知道她的意思,却知道她向来没有好话,嗯?这样疑惑地问了一声。
虞冷月笑:连着这里全是黑的。
点了点他的心口。
心黑,腹中也黑。
只是皮囊瞧着芝兰玉树,高不可攀而已。
周临渊瞧着她,不说话。
随她怎么说,反正她眼里,半分嫌弃也没有。
他抱着她,翻身吻下去。
虞冷月搂着他的脖子,轻轻□□,还断断续续地说:你赔我裤子,裤腿都给你撕烂了
周临渊喑哑地嗯了一声。
走的时候,虞冷月肚子都饿极了。
再待一两个时辰,她非把他给扒了吃了不可。
两人骑马回去的路上,虞冷月还在念叨:败家子,棉花都散出来了,裹都裹不住。
这会儿返程,她只好用他的大氅,裹着全身,他却要受冷风吹。
反正是他害得她不得不独自裹上大氅。
她才不内疚,只觉他活该。
周临渊唇边是浅浅的弧度。
虽说这点东西实在不值一提,但是她那为了几团棉花絮絮叨叨的样子,有些可爱。
虞冷月到底还是硬扯出些大氅的边缘,也往周临渊膝盖上挡一挡,生怕他吹病。
快到宝河村村头,周临渊放了个信号弹出去。
顾豫很快追着信号弹过来。
周临渊吩咐顾豫去弄一辆马车过来。
两人骑在马背上,立在雪地中。
周临渊半抱着她,说:一会儿你们坐马车回去。
驴车连一片遮风的东西都没有,冻死人了。
虞冷月财迷似的,紧紧裹着身上的大氅,笑眯眯道:那我还是冷呀。
周临渊低眉睨着她,不疾不徐说:这个你也穿回去。
虞冷月高兴得笑出声。
周临渊拍了拍她脑门儿,警告说:不准穿出去,只能在家里穿。
这样毛色好丝毫无杂质的狐狸毛,还是这样的一件大氅,满京城里也找不出一个手指头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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