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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冷月一边喝水,一边露出一双提溜转的黑眸:你洗。
要不要一并都替你洗了?
周临渊勾了勾她的衣领,明明替她把衣裳正好,可虞冷月却觉得再下流不过了。她捂着胸口说:这个我自己洗。
替她洗小衣之前,当然是先给她宽衣。
他似有天然的优势,总是高高在上,习惯掌控与享受旁人的臣服。
羞耻极为浅淡,更多的是霸道,是侵占。
两人较量之势上,她反倒渐渐因女子天然的娇羞,处于劣势。
而这羞,却是最拿人,最撩拨人的。
周临渊俯首于这份欲说害羞,欲拒还迎的羞意里。
甚至有些被拿捏了,有些烦躁地问:伶娘,这是欲擒故纵?
虞冷月气鼓鼓地回:你说是就是。让你吹灯你不吹,吹了我不就不擒你了。
周临渊起身去吹了灯。
借着夜色,虞冷月露出尖锐的小獠牙。
你怎的这样青涩,难道没有过通房丫头?
没有。
骗人。
吃醋了?
没有
周临渊语气微顿,淡声道:是有过,觉得无趣,没进屋就被打发了。
那还是徐氏给他挑的丫头。
一则是的确无趣,二则不喜欢徐氏在他身边安插人。
后来他也看过画册。
却也不及,与她的万分之一。
虞冷月只是轻轻一笑,咬他一口,打趣着问道:哪样算有趣?让你疼的是么?
周临渊喉间溢出一段轻哼。
可能疼痛的确难忘些,也让人清醒。
夹道那次的相逢是,现在也是。
伶娘。
嗯?
他以沙哑的喉咙唤她之后,半晌没说话。
虞冷月觉出些疼意,毫不客气地带着报复咬回去。
他给的疼意,自然也轻了。
周临渊在愉悦与疼痛中,越渐沉沦,在沉沦中清醒。
如此反复。
幼年时候,与母亲、兄长相处的日子,像潮水一样涌来。
在她的身边,他好像看到了幼年的自己,有血有肉,有喜有怒,那样的欢快鲜活。
他很想同她说,他母亲也期望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还有,他想娶她。
作者有话说:
补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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