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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初用者,不会因用错力,而反伤着自己。
他递过去:拿着。
虞冷月接了匕首,掌心微微出汗。
顾豫把人提溜起来,冲着虞冷月笑:姑娘来吧。
楚武挣扎着,眼睛发红,快要爆出眼眶。
他用眼神哀求着。
虞冷月捏着匕首,想到那晚被他掳走的恐惧,还有掳走后可能会有的下场
她不能不恨。
毫不手软的,狠狠地照着楚武的背上就是一刀。
匕首去了尖,便没有那么锋利,刺不死人,但刀刃依然锋利,伤人不成问题。
几刀下去,楚武衣衫渗血,出现几个血窟窿。
他也痛得闷哼,那声音却是从他腹腔里发出来的。
毕竟,麻核让他再痛苦也叫不出半点声音。
顾豫脸色变得肃然。
没想到,眼前的小娘子,是真敢捅下去。
但是她手腕子那么细,并非粗鲁之人。
若非受了极大的侵害跟委屈,怎么会动起刃?
一个普通百姓,普通女子洗刷自己屈辱的决然狠厉,使人不敢轻视。
虞冷月手在发抖,匕首落在地上。
仇恨通过匕首迸发过后,身子都虚了半截。
她看着鲜红的血,脸色和唇色都在发白。
周临渊说:这点外伤,死不了人。
像一声安慰。
虞冷月到底没要过人的性命,终究没那么狠得下心,听了这话心里也就舒服了很多。
周临渊吩咐顾豫:带走,扔回去。
顾豫点头,把人拖出去,丢上马车。
自然是扔回楚武家中,交还给南城兵马司,凭他想去哪里伸冤,最后仍是无门可投,至于后面的日子,那便是漫长的其他折磨。
直到他死为止。
顾豫走后,虞冷月忍不住又问:真的不会有事?
周临渊眸色深深的,笃定道:不会。
虞冷月去洗了手,又把院子里不多的血迹处理了。
周临渊还在院子里等着。
虞冷月出来望着他,到底是别过脑袋,不肯直视,冷淡地说:你走吧,我们要关店歇息了。
周临渊默然片刻,转身离去。
外面街道小巷里,从宅院里斜伸出来一根树枝。
秋日已至,枝上夏花已经要明年才会再开。
他愿意耐心地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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