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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武手底下的人不由得问他:楚爷,那人究竟什么来头?连您都这样忌惮他!
楚武喝茶似喝酒似的,猛地往嘴巴里灌,皱眉道:他身份我不知道,只是听人说过,在恩荣宴上露过脸。
啊!他是个进士!
楚武缓缓摇着头,眼里生出更浓的恐惧:要不是为了避嫌,他该是状元。
几个手下顿时噤了声。
能到考官都要避嫌的程度,京城里这种家世的考生,屈指可数。若家中有人入阁,亦或者他将来要入阁,那日后便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是大业朝,真正的显贵人物。
楚武愁容满面地嘀咕:那女掌柜怎的会同这种人攀上关系,既有干系,何不早些明说
却没瞧见,手底下兄弟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
楚武若得罪的是那样尊贵的人物蝼蚁何承雷霆之威。
他们可不想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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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书收拾了摔碎的茶碗,就去阁楼上给虞冷月的脖子上药。
江南女子溟溟烟雨里养出来的娇嫩肌肤,男子稍用些力,便显红痕。
虞冷月脖子叫人抓过,留下了几道痕迹。
疼么?
雪书眉头不展。
虞冷月低头把玩玉扳指,笑着摇头。
瞧着像是已经爱不释手了。
雪书叹气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又去给了楚武一巴掌?若顾郎君没有出手,你怎么办?要不是初遇这种事,她双腿灌泥一般,实在挪不动,她都做好准备,扑上去替虞冷月死了。
赌一把呗。
虞冷月抬眼,轻轻一笑,鼻尖小痣也跟着动了动。
她摩挲着玉扳指,翘着唇角说:我赌他内疚,赌他
赌他眼里有她。
雪书似懂非懂,只是劫后余生地庆幸道:这样也好。楚武那么蛮横记仇,今日不了,明日还要来找茬。顾郎君明着赠你玉扳指,楚武再也不敢来欺负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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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临渊到申字库附近,不出意料抓了个人赃并获。
申字库的人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偷运贮粮。
被抓的人,脸上有一道疤,眼神凶狠。
他笑望周临渊,说:大人,有话好说。不如大人寻个清净处,我什么都同你交代。我袖里也还有东西孝敬大人。
周临渊迈着长腿走过去,一脚踢在那人膝盖上。
砰一声,那人猛然跪下。
膝盖砸在地砖上,疼得龇牙咧嘴,表情越发骇人。
周临渊居高临下看着那人,吩咐下属:扒开他的衣服。
下属扒开了那人的衣裳。
周临渊扫视一眼,常年入水,肌肉匀称,但运河的水并不干净,他的皮肤上多处有出疹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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