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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天一亮严辞就出门了,她的腹痛比昨天好了一些,但仍然出行不便,所以又待在房里写字,直到下午,得知严皓回来了,却是被书院罚自省,原因是和同窗打架。
报信的人还说,与严皓一同打架的还有她弟弟聂长博,也被罚了,她听着担心,连忙就去了严皓那里。
严皓竟惬意得很,正在亭子里逗鸟玩,只是下巴上略有些青紫,看他的样子也没把这伤当回事。
见了她,严皓问:嫂子你看我这鸟养得好吗?是不是大了一些?
聂蓉看了眼那对相思鸟,轻笑道:这是你身边人能干,你又不常在家。
那也是我找人找得好。严皓不服气。
聂蓉问:你真在书院和人打架了,伤得严重吗?
说到这个严皓来劲了,一脸不屑道:我能有什么伤,姓张那小子才伤得严重,还说什么学过武呢,瞧他那怂样!说完又补充:当然长博也帮了忙,要不然我身上的伤还得多点。
那长博呢?聂蓉连忙问。
也和我差不多吧,胳膊肘破了点皮,左手,不妨碍写字。严皓回。
聂蓉又担心地问:他也被罚回家了?
和我一样,自省三天。严皓说着有些不好意思道:没关系,他就算回家了也不会落下功课的,还能休息几天呢!
你还觉得挺好?
一道声音传来,竟是严辞回来了。
他静立在院中,看着严皓满面冷肃,严皓顿时就歇了气,立刻跑到他面前,一脸诚恳道:哥,我打架不是因为别的,完全是为了维护你,那小子他说你坏话我才忍不住动手的,你看长博该比我乖得多吧,他也来帮我了,就证明张家那小子确实该打。
严辞看一眼聂蓉,想到她之前和她弟弟说若不能认同他,就从书院退学的话。
所以现在她弟弟为了他还去打架了,她是不是得后悔了?
严辞倒没那么古板非要批评严皓,只是看了他下巴,交待道:稍侯敷一下,这几天也要在家好好看书,不能懈怠。
严皓见他不计较,连连点头,答应得格外积极。随后又像活了一样,兴奋道:说起来,你们知道我在回来路上碰见谁了吗?魏国公府的那个二姑娘!当街和她娘吵起来了,直接从马车上跳下,骑了他们家随从的马跑了,气得国公夫人在马车上骂人呢!
聂蓉听得奇怪,问他:然后呢?
她觉得就人家母女吵架的事,似乎也没这么值得专程讲一遍。
严皓一愣,严辞也微微露出几分诧异,看向她。
严皓马上说:这嫂子还猜不到吗?一定是因为前几天那件事啊,我猜肯定是国公夫人气得要死,二姑娘却对人家上心了,所以才吵起来的。就二姑娘那个爆脾气,还不一定听她娘的,这下可有得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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