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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睁开眼,见是她,问道:回来了?

嗯。聂蓉在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见他眉头微蹙,似乎心绪不佳,又想到今天听到的那些话,心里更是难受,问他:侯爷在这里躺了这么久,是有些累,还是心中有不快之事?

没有。他淡声回。隔了会儿,说道:今日在狱中,昌王畏罪自尽了。

聂蓉一怔,没想到事情又来得这么突然。

可再一想,又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是畏罪自尽,不是当众处决?

严辞解释:毕竟是皇家人,关系皇家颜面,三丈白绫是皇上让人送去的,皇上就想让这事含糊过去。

可是这样,外面说不定会议论,说是侯爷逼他的。

他看着她轻笑:你懂得倒挺多。

聂蓉常在后院,之前也没想到这些,只是今日听到人街头议论,又听弟弟那样说,便知道外人对诏狱本就诸多猜疑,现在昌王死在里面,说是畏罪自尽,又会有几人相信?

这些猜疑和指摘,最后不都是严辞来承受吗?

严辞回得淡然:无妨,我被人议论的也不差这一条。

可是聂蓉不了解朝中事,不知该怎样评论,只是拽了他袖子道:那皇上怎么这样,一点都不顾及你说到一半,她马上噤声,小心地问他:这样的话是不是不能说?

严辞笑起来:说就说了。随后拉起她的手,徐徐开口:皇上最先考虑的自然是社稷安危,我这份差事,是替皇上办事,旁人的议论无所谓。

怎么会无所谓,谁都不想被人非议,侯爷也是人,怎么可能无所谓名声?侯爷是不是她带着几分小心问:都将心事藏着,其实也是有一点难过的?

严辞默了半晌,回答:最难过的时候是我父亲被害的时候,现在倒还好,没那份闲功夫去想这些。

聂蓉想起了自家在他丧父时的落井下石,不由将手从他手中抽中,反用一双手将他手握住:你一定恨透我爹了是不是,却并没有对他怎么样,我觉得旁人说得不对,你并不是心胸狭窄,公报私仇的人,我代我爹向你道歉。

以侯府当时的处境,你爹退婚也是人之常情,换了别人,大概也会这么做。严辞说。

聂蓉紧握着他手不说话。

确实也许别人也会这么做,但最终这么做的正是她爹,那刻骨铭心的背叛和屈辱,怕是一辈子也难忘吧。

严辞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前的事还想着做什么,我就一辈不叫他岳父,也足够让他生闷气了。

聂蓉忙去摸自己的发髻,皱眉道:你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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