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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这一闹,短期内,爷爷应该不会再逼他了。
那老头,把公司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
容誉轻嗤,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回到家,看到客厅亮着灯,容誉奔波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他踏进玄关,果不其然,便看见挽挽正坐在客厅喝水。
容誉走过去,卧室里不是有水吗。
看到她光着的脚丫,容誉眉头微蹙,坐在喻挽身旁的椅子上,把她光着的脚揣在怀里,嗯?
喻挽咕咚咕咚又喝两口,把水杯放下,动了动身体,离容誉更近了些,睁着糯湿的眸子看着男人,细声细气地道,想你了,来等着你不行啊。
呵。容誉好笑地看她一眼,因为喻挽的这一打岔,刚才在老宅蒙上的戾气消散许多。
他伸出微暖的指腹,擦去喻挽嘴唇上反着粼粼波光的水渍,慢悠悠地看了眼桌面上的食物包装,调侃她,要是这桌上没吃的,我还会信。
喻挽瞪男人一眼,又拾起杯子喝光里面的水,整个人爬到容誉身上,赖在上面,抱住他,容誉,你不信我。
她挠了挠他的后背,娇气起来,抱我上去,我没长脚了。
容誉轻笑一声,不动,挽挽,我也渴了怎么办。
喻挽一指身后的杯子,你喝水呀。
说完,她忽然意识到,里面的水刚刚被她全部喝光了。
想法刚落下,男人稍稍松开她紧贴他的身体,冷白指尖执着她的下巴,轻柔缱绻的吻,便落了下来。
喻挽承受着容誉的力量,莫名觉得今晚的男人不太对劲,拥着她的力道大的很,仿佛要把她掰开了揉碎了,融进他的骨血。
她把原因归于她刚经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浩劫,没太多想。
喻挽感受着他烫人的体温,男人强势冷冽的气息侵袭全身,唇舌纠缠,婉转厮磨。
情不自禁,喻挽的口齿间冒出一声细碎的嘤咛,又过了许久,容誉放开她,仿佛回味无穷般地悠悠说了句,喝完了。
这句话把喻挽弄得一懵,直到被他抱着上了三楼,在楼梯上,她才懵懵地反应过来。
这臭男人,把亲她当做喝水了。
躺在床上,没多久,喻挽看见容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听司机说容誉在机场等了她六个多小时,不吃不喝不睡,回到家又赶去老宅,去应付一大家子人,或虚与委蛇,或无端指责。
容誉上了床,薄唇蹭上她的脸颊,挽挽,我胡子刮得很干净。
喻挽瞅着上方男人黑亮黑亮的眸子,总觉得他是想和她
喻挽推开容誉,偷摸看他好几眼,还是决定明天再说那个秘密。
不然今天两个人都别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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