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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喻挽收拾好可能会用到的文件,放在了公文包里,又拿上自己的小包包,然后和齐南屿一道出了办公室。
师妹,你和容誉,什么时候订的婚?
这句话已经在脑子里滚了许久,齐南屿还是问了出来,也是直到了这一刻,才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不行。那天的吻痕如果只是一个意外,现在正是夏天,或许是被蚊子咬了呢。
可是刚刚他在窗前站着,看到喻挽从容誉的车上下来,他忽然不确定,喻挽不可能在婚前随便和人同居的。
所以。
喻挽并不觉得齐南屿对她还有那个层面的意思,因此直接说了,一个多月以前吧,
她又随意添了句,我们在上周二领了证。
砰地一声,齐南屿手里拿着的公文包掉在了地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这远比当时喻挽和她分手时的难受,要剧烈得多。
怎么了,齐大哥。
喻挽看着神色宛若停滞的湖水般幽静的齐南屿,不明所以,弯腰把公文包捡起来,顺手递给他。
齐南屿接过来,他的喉间酸涩难忍,哽了哽,害怕吓到她,稳了稳心神,极力压制住声音里的粗噶,才缓着声道,没事。
嗯,喻挽一点没察觉出来,脆着嗓子笑道,那齐大哥,我们走吧。
到了拍摄场地,喻挽先去了化妆间,宋清越和苏烈都早就到了,正在里面做造型。
今天拍摄的香水风格是偏向于冷淡风,所以宋清越穿了一身简约的黑色套装,喻挽今天穿的套装也是黑色的。
两人身材差不多,同样高挑,头发长度也差不多,只是喻挽是黑长直,宋清越是一头波浪卷儿。站在一处,从背影上看去,去掉两人不同风格的长相,还倒有几分神似。
挽挽,快来。
宋清越看见喻挽,激动地朝她打招呼。
喻挽先笑着同苏烈打了个招呼,才向宋清越走过去,问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宋清越透过化妆镜看向喻挽,总觉得她现在的状态要比订婚晚会的时候好不少。
眸子里像是蕴了一池浮动的春水,泛着潋滟的波光,含着若有似无的情意。
喻挽看见宋清越颊边有一缕头发掉下来,顺手给她塞到耳朵后面,手上的钻戒就这么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宋清越看见,朝喻挽竖起大拇指,惊呼道,哇,晚晚,好大的钻戒,要闪瞎我的眼睛了,容总果然大气。
喻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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