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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不止她常穿的品牌,还包揽了各种相近风格的高定品牌礼服,她也算是对一些高定衣服的牌子如数家珍。
可以说,这里面除了她知道的,还有一堆她不知道的。
容誉笑出声,调侃她,那你可得把持住。
喻挽话音一转,不过,等结了婚,DH就在我的名下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自给自足了。
容誉也是服了,喻挽的脑回路,怎么和他之前遇到的女人不太一样。
他抬起下巴,对着礼服的方向点了点,选两件。
颜色有什么规定吗?
随你。
喻挽挑了件酒红色旗袍和淡紫色晚礼服,打算分别在举行仪式和敬酒的时候穿。
这两件怎么样?她询问他的意见。
可以试试,看看效果。
容誉说完,在一旁落了座。
男人手支下巴,双目微阖,另一只手在沙发垫上轻轻敲击着。
喻挽依言,拿着衣服进了卧室。
手指在红色旗袍和紫色礼服中间流连,她果断选择了前者。
她本就皮肤白皙,配上神秘高贵的酒红色,愈显明艳娇俏。
旗袍的开叉恰到好处,走动间,嫩白纤细的小腿若有似无,勾人心弦。
对于旗袍来说,对穿衣之人的要求颇高,气质,身材,无一不挑剔。
尤其是轻易驾驭不了的红色旗袍。
身材太丰则显不雅,身材太柴则缺少味道。气质差了更穿不出那股子优雅和韵味。
偏偏,喻挽是最适合穿旗袍的那一类人。
她走出卧室的时候,高跟鞋与地面碰撞传来啪嗒的声音,容誉抬眼看去,只觉得客厅瞬间变得亮堂。
他喉咙紧了紧,赞赏的眼神递过去,很漂亮。
喻挽睨他一眼,莞尔,我知道。
穿着合适吗?
喻挽走至容誉面前,撑起手,转了一圈,问他,你觉得呢。
容誉起身,敛眸看着她,视线不经意瞥到某处,很短暂的停留,又移开,你觉得舒服,就没问题。
他又问,还要试那件紫色的吗?
不试了,和我的尺码一样的话,那件的样式一般都是合适的。
不像旗袍,经常会拿不准,以致跑偏。
那明天就穿这件了。思索了会,喻挽又问,你觉得比之前那件如何。
前几天两人去试过的那次,是很中规中矩的女士订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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