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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喻挽看他一眼,不由想起很多年前。
他也曾这般为她解围。
然而时隔多年,心境早已变了。
容老爷子看着下座的容誉和喻挽,严肃一整晚的面容终于有所缓和。
相敬如宾,便是他期待的未来继承人和自己妻子的模样。
爱情,扰乱心神,身为容氏的继承人,并不需要。
宴席接近尾声,有人调侃该给今天的主角时间接触。这么多人在这,小情侣都放不开。
容誉眼神询问喻挽,见喻挽点头,两人正要离开。
喻妈妈领先一步来到喻挽面前,朝她伸手,挽挽,陪妈妈去个洗手间。
容誉知道这是两家还有需要避着他和喻挽谈的事,顺手向众人告辞,我去抽个烟,顺便等挽挽,各位失陪。
出了门,喻挽的手便被喻妈妈放开,她跟在妈妈身后。
没去洗手间,两人来到窗边,走廊的末尾。
妈妈,请问有什么事吗?
喻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轻易察觉不到的渴求。
喻妈妈看着女孩脸上那双和自己像极了的眼睛,别开视线。
喻挽,希望你以后都能记得,这些本该是悦悦的。如果不是悦悦不在了,你以为仅凭你能嫁进容家?
你就是偷走别人人生的小偷。
喻挽的心,一寸寸地冷落下来。
那您应该在二十六年前把我掐死。
喻妈妈的神情有一瞬的龟裂,又很快整理好。
呵,不装作乖乖女了?别觉得嫁给容誉就有容家给撑腰了。他那样的人,要是能爱人,比登天还难。
随您怎么说吧,等我和容誉结了婚,我们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
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就是不一样,翅膀硬了就要飞了。
喻女士走后,喻挽彻底脱力,双手扶在窗边,大口呼吸。
一滴一滴的眼泪流下,在窗台上聚成一坛。
背上传来一层压力,喻挽慌忙擦掉眼泪,转头看去。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她在狼狈的时候最不想看到的人。
肩膀今天借给你了。说完,容誉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
西服也借给我了吗?隐隐约约的话语和着哭腔传出。
没等他回答,喻挽趴在容誉怀里,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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