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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手上的报告打不下去了,她站起来,我去艾医生那里。
为了这事她已经打扰了好几天,跟上班一样只差没打卡,固然医生护士都眼熟她这个小师妹,就连经常来报到的老患者都有几个记住了她,问她结婚了没有,动起了牵线的心思。
解语当然感谢艾医生的团队帮她搜集到了足够的门诊信息,但对比下来,能够跟画眉嘴国王已知信息完全对的上的,并没有一个,难道这条路也走到了尽头?
要么,画眉嘴国王并没在本市留下近期求医记录,要么,虽然他留下了,但因为艾医生那套系统对原始资料的要求太高,他在现场留下的信息出现偏差,被排除在外。
不论哪一种,都会让他们的工作徒劳无功。
解语知道,对任何一桩案子,可以付出的资源都是有限的,并不能真的把所有已知的技术一股脑往上招呼,也不可能追着任何一点可疑的线索查个底朝天,无论时间、金钱、人力都不允许
也许她应该及时收手,承认自己在这条路上的浪费,及时转回正确的轨道?
但哪里又是真正正确的轨道呢?邵晖那边,警方调派了大量人手,深入江城每个角落进行地毯式搜索,至今没有收获难道这是正确的轨道?
也许画眉嘴国王在本市的活动时间真的不短,也许他真的因为面容缺陷有过求医行为,也许那套仪器分析出来的结果是正确可靠的只是因为解语没有查到那里。
也许井水就在下一铲,但她却心灰意冷收起了工具,那就跟近在咫尺的成果永远失之交臂了。
想到这里,解语为自己打气,忘记前几天一无所获的沮丧,再次来到爱家牙科。
艾文迪打过招呼,大家都习惯了这位小师妹的报到,习惯她一来就一整天耗在那间诊室对着文件和电脑。
当然,除了艾文迪,其他人并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以为只是帮艾师兄整理资料写论文,反正解语长期呆在校园里,面相又嫩,看上去和学生也没差。
解语之前已经差不多把近三年的相似病历都筛过了,于是开始着手三年前的病历。
这工作的难度更大,因为牙科咨询是最近才细分出来的工种,也就是说,三年前大部分病历没有那么巨细无遗的备注,无法帮她筛选嫌疑人。还有,不少口腔科三年前还是手写病历,她拿到的只有影印本,需要艰难辨认那些龙飞凤舞、夹杂着专业缩写的医生手写体。
比如这个
患者27岁,男性,自述长期为嘴突小下巴苦恼,检查见小颌畸形、下颌后缩,咬合接触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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