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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辈子，我还要做尼法朵拉的妹妹。”

西尔维亚看好戏般望着她姐姐脸上表情的变化，要一个新娘忍住不哭花自己的妆容可没有那么容易。

“那时候我还总爱气你，叫你尼法朵拉。”西尔维亚看着字条自己也笑了。

“我以为你以前是真的很不喜欢我呢。”朵拉稍稍按了按眼角，勾起了嘴角，“小时候可太烦了，我们每天都在吵架。”

“没想到吧？”西尔维亚这会才发现自己也带着些哭腔。

“是没想到。”朵拉重新把字条装好，“这么多年了，你的字还不如当时好看呢。”

“胡说八道！”

姐妹俩笑了，窗外透过梧桐树撒下的光斑落在了她们的笑颜上，眸子里映出了明亮的光。

“走吧。”西尔维亚看了看时间，“爸爸该把他心爱的女儿交给新郎了。”

“我答应你。”朵拉牵着她的手站起来，“下一辈子，我还要做你的姐姐。或许可以不用大这么多岁，但反正我还是要做姐姐。”

“下辈子的事还早着呢！”西尔维亚提高了音量喊着，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对自己的姐姐说还是在对这不公的命运说，“我们慢慢商量。或许我想做一次姐姐呢。”

朵拉带着捧花，还有她的妹妹在人群中登场。她挽住了父亲的胳膊，随着音乐深情款款走向她的新郎。在泰德把她交给莱姆斯时，她不小心一个踉跄没有站稳，但好在她心爱的男人恰到好处地拉住了她的手，没有让她丢一点脸。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莱姆斯总是用最温柔的方式在守护她的一切。

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没得变。导致正在宣读誓词的时候她分了心看向自己的妹妹。那个和她打闹着长大的姑娘在自己的红发男孩身边痛哭流涕得像是小时候每次没打过不服气的样子。

美丽的新娘笑了，也快哭了。

她刚刚说完“我愿意”，刚刚交换了誓言之吻，她刚刚和新郎一起面向所有人——

准确说，更多是看着那个哭花了妆的西尔维亚。